手,绯色衣袖垂落,露出小半截手腕,他扔掉了长剑,用她红色钗子的尖锐那头在自己的苍白手腕划出一道很深的伤痕。
鲜血潺潺地流了出来。
少年似毫不在意,淡然地用手指沾上血,一点一点地涂抹上红色钗子,眼神异常的专注,“这红色钗子颜色还不够红啊。”
小兔子似乎也能感受到害怕,不安地在谢宁怀里动来动去,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喉咙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完全发不出声音。
涂完了。
他露出满意的神情。
血淋淋的红色钗子被许扶清重新插回谢宁的发髻上,他端视良久,目光清澈似不染尘俗、慈悲为怀的佛子,“这样好看多了。”
“我。”她喉咙干涩地张了张嘴。
红色钗子的血还在往下滴,有些顺着微敞开的领口流进去,谢宁浑身不舒服,血变冷了,滚过她的皮肤,悄然无息地吞噬着她的意识。
“嘘。”许扶清沾着血的长指轻轻地抵到了谢宁的唇瓣上,挡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面上笑容古怪之中又有些僵硬空洞,莫名问:“谢宁,你可曾梦过我一次?”
谢宁正欲回答,许扶清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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