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尤其是脸。
等谢宁沐浴完,应如婉又重新给她的额头上了一遍药,“谢宁,若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
谢宁哭笑不得,忍不住打断她,“没事了,现在时辰应该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对了,你睡床榻吧,我睡矮榻就行。”
应如婉嘴巴动了动,还是没再多说什么,“好。”
每次看到年龄、性格跟已故的那名好友相仿的谢宁,应如婉就控制不住地对她好,因为自己当年为了活下来,间接地害死了那名好友。
午夜。
谢宁睡得正香,指尖不知被何物细细地啃咬,传来浅浅的痛感,她抽了抽手,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温柔地压住。
黑暗中,少年双眸敞亮,低着头,红色衣摆如水波漾动地覆盖在谢宁的白色中衣上,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墙上倒影连成一体。
风吹过窗帷,房外树枝摇晃,树枝压了下来,扫过。
慢慢地,谢宁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有了一点儿意识,记得应如婉还在房间里,不自觉地压低声音猜道:“小夫子?”
少女刚睡醒,声音软中带哑。
指尖被温热松开,有一层淡淡的水莹。
许扶清俯身轻轻地吻了吻谢宁额头上的伤,又拉起她还湿润着的手指,张开薄唇,一点点地往里放,细细密密地咬着,“脏了。”
虽然他咬字有些模糊,但谢宁却听清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的这只手曾碰过卫之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