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怎么跟我当朋友的!怎么就会看不明白呢!”
赵甜甜气的跳脚,明明是这么激动的时刻,可这两个家伙却一个两个都没有反应。
“我们是没看明白吗?不问师兄跟路北的关系又不是今天才好的呀,当初在百色门时路北每天都去找不问师兄,他们那个时候就很好啊。”温思妍掰着手指头给她讲以前。
“那不一样啊!以前他们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啊!可刚才那个他们睡在一起耶。”
赵甜甜企图打开这两位小伙伴的大脑,好将自己想说的敢想的内容,全塞进他们大脑内。
“你跟温思妍也经常睡在一起。”风无镜提醒这位无效发疯的小伙伴。
“是啊,就跟我们每一次睡在一起那样,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温思妍肯定的点点头,丝毫没有感受到小伙伴抓狂的情绪。
怎么讲都无法跟这两位讲清楚的赵甜甜,深吸一口气叉腰看着眼前的两个笨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刚才两个人为什么要跟着我一起下楼?去请大夫过来给路北把脉的人只要我一个人就行了。”
这一次他们总没有话可以说了吧?
结果等她说完,站在她身后的两名小伙伴同时抬起手臂,指向她身后的位置。
赵甜甜大惊失色下转过头去,然后就看到在他们手指所指的方向,段大叔端坐在一桌子的美食跟前,尴尬的冲着他们微笑。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可以发誓的。”
………………
赵甜甜是带着一股被所有人无法理解的惆怅走的。
身边的人都是笨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以前赵甜甜不懂,但是今天她好像懂了这种感受。
这种所有人都不理解也没看懂的画面,却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理解并且看懂。
真是寂寞……且孤独啊~
昨天大清早被叫过来的大夫,今天又被人叫上了客栈,坐在二楼厢房内的老大夫给路北把过脉之后,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跟前提笔写药方,“他体内郁结的肝火已经泄了大半,我重新开一个方子再吃上三幅,明天就能好了。还跟昨天一样让他先吃点清单的食物再喂药。”
赵甜甜站在不远处,看着不问师兄不动如山的坐在桌子跟前,听着大夫的话语。
再看看独自睡在床上,任由大夫把脉都没有醒过来的路北。
一时之间也有些迷糊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
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等新药煎熬好了之后路北被不问师兄叫醒的时候,赵甜甜就跟一只无处下嘴的蚊子似的。
楼上楼下飞个不停,每一次都要精准的路过路北的房间,往内探头看一眼再走。
坐在床边吃着清粥的人,第四次看到对方从门口经过,然后看过来的眼神后,终于是想忽视都做不到的开口叫人。“赵甜甜!”
“哎!我在呢!”
刚从门口第四次路过的人,当场停下,麻利的走进屋内,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路北,“你想要问我什么?”
什么都不想问,但是对方脸上写满了快问我字样,路北只好顺应潮流的问她,“你刚才在外面走来走去的,做什么呢?”
“这个嘛……”赵甜甜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端着粥碗,正在给路北喂粥的不问师兄。
有些话她敢当着路北的面说,可是却没有胆量直接在不问师兄面前开口。
哎呦,好麻烦啊!
这种想要询问跟分享八卦的心情,但是眼前却有一个拦路虎。
“你要是闲得慌就出去练你的功法去。”喂粥的人,看着床上的人明显被赵甜甜吸引了注意力后,开口提议让某个很闲的人快点消失。
“好咧!那我去练功啦!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我要练功啦!”
上一秒还在挣扎犹豫的人,下一秒就乐的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两手一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