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太理解我们这一辈在家里的处境,我爷爷热衷于养蛊,我们就是他养的蛊虫,被他放在一起撕斗,只有最强的那个人才有资格继承公司。”
“这就是虞家的老传统。”虞薪不屑冷嗤,“也是它历经百年不倒的原因。”
虞怀宴跟虞明泽斗到现在谁都不可能停手,一旦停下来就会立刻被另一个生吞活剥。
“我父亲一直希望我回来帮虞怀宴,这样虞怀宴斗赢了,以后我还能喝点肉汤,但我对这套真是烦透了。”
“所以我劝你不要喜欢虞家的人,孬的都活不了多久,活下来的又凉薄。我也是这样的人,这可能就是家族基因吧。”
自嘲完虞薪恢复正色,她还是希望林退能认真考虑一下。
“不管怎么说,你付出了这么多努力,而且还跟角色有很高的适配度,放弃真是太可惜了。”
那天虞薪找过来说了很多,包括虞家恶心的传统,她对家族的厌恶,以及她的梦想。
歌剧只是虞薪自己的梦想,不是林退的。
他已经没有梦想了,所以林退没有同意回去。
还有一点虞薪说错了。
林退直视着虞怀宴稍显困惑的眼睛,轻声说,“我很清楚从小拿来跟别人比较是什么滋味,也明白有些事是回不了头的。”
虞怀宴眼瞳颤了颤,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一时间竟失去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