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上并无多大优势。
江蕴道∶"我有些好奇,你向来不喜参与这些争斗,为何会答应替卫筠当说客。"
洛凤君难得露出一丝无奈,道∶"说实话,我本来是没兴趣替他传话的,可他手里有一本稀世乐谱,正是我找寻了许久的。没办法,我只能答应了。"
当然还有另一部分原因,自打春日宴后,卫筠便狗皮膏药似的,缠上了他,让他烦不胜烦。
江蕴点头,展袖请洛凤君喝茶。
洛凤君问∶"你还没说,到底见还是不见他?"
江蕴道∶"那就请洛世子先替孤问他一句话。"
"什么话?"
"他能给孤什么。"
洛凤君问何意。
江蕴道∶"卫国如今属江北下属国,他越过江北,直接找到我面前,已属不合规矩,二则,治理国家并非做慈善,他必须证明他的价值,孤才可能给他机会。你不必多想,只管把孤的话告诉他即可,他会明白的。"
洛凤君直接道∶"江南江北如今不也是一家了,卫国回归江南,是迟早的事,怎么,你做决定,用个人,难道还得征求他的意见?"
"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能混为一谈。''
洛凤君也的确对这些弯弯绕绕不感兴趣,道∶"放心,我会当个合格的传话使的。"
谈完卫筠的事,洛凤君问∶"你臂上旧伤如何了?"
江蕴道∶"已经好多了,闲时也能弹奏一些短曲。"
洛凤君果然眼睛一亮,但旋即想到什么,道∶"罢了,不差这一朝一夕,来日方长,等你臂伤彻底好全了,我们再比个高下。"
"听说近来你又谱出了新曲?"
洛凤君皱眉,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淡淡道∶"你别听那些人瞎传,什么新曲,闲时无聊做的一段废曲而已。"
两人正说着话,嵇安捧着一份拜帖走了进来,禀道∶"殿下,外面有一位自称东州来的客人,送了此物过来。"
夜里隋衡回来,见正堂里竟黑着灯,正奇怪,就听嵇安道∶"容与殿下带着小皇孙在后院酿酒呢。''
"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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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容与殿下说,快到过年了,准备酿一些驱寒辟邪的药酒,犒劳将士。''
隋衡寻到后院,果见膳房旁边那间亮着灯的房间窗户上,印着一大一小两道人影,不时有小崽患的清脆的声音传出来。
"这是屠苏。。
"这是紫苏...."
小患崽在辨认药草。
高恭也带着两个宫人进进出出的在帮忙。
隋衡让宫人不要声张,自己进去,就见江蕴一袭青衫,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正指挥着小患患往酒坛里放药材,小患患哒哒哒来回跑着,根据江蕴点的名字,把制定药草拿过来,额上已出了汗。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辛香,有些熟悉。
隋衡凑过去,问∶"做什么呢?"
小崽崽神秘兮兮地捂住酒坛子口,不给他看。
离得近了,那刺鼻的辛香味道更加熟悉。"到底什么酒,孤怎么没喝过。
高恭恰好抱着一堆药草进来,笑着回道∶"是屠苏酒,民间常用来辟邪消灾,连陛下每年都会让御膳房准备一批,赏赐给臣下。
隋衡恍然大悟,他打小喜欢烈酒,没怎么喝过药酒,看着满屋子的酒坛子,问∶"哪一坛是给孤的?"
江蕴羽睫轻扬,望着他,道∶"没有你的。"
隋衡不解∶"为何?"
江蕴道∶"我酿的这些粗俗之物,怎么入得了殿下的眼,殿下还是抱着你的雪山烧刀子,慢慢饮用吧。"
隋衡一瞬间突然想起什么。
脑子卡壳了一瞬,一时懊悔到极致,尴尬地摸摸鼻子,道∶"你也知,孤当时都是为了故意气你,孤若知道那酒是你酿的,怎么舍得分给其他人喝。"
"可你当时评价是连马尿都不如。"
".…那都是孤胡言乱语的,你也信!"
"那我也没办法,左右今年是没有你的。"
"不行,你必须给孤留一坛。
到时候分酒,全军将士都有,就他没有,多没有面子。
"我若就不留呢。。
“诗碧。丶
"你试试。"
隋衡咬牙,直接把人抱在身上∶"你故意要孤丢脸,是不是?"
江蕴捏捏他鼻子。
"喝烈酒多威风,怎么能说丢脸。"
隋衡没想到江蕴如此记仇,硬的不行,便来软的∶"那你说说,如何才能原谅孤?"
江蕴道∶"我想想。"
隋衡握着掌间纤劲腰肢,道∶"我看你明日是又不想起床了。"
江蕴精准咬他一口。
"那你也别想上朝了。"
隋衡嘶一声,难以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