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沢裕从思考中回神,立刻意识到对。
琴酒的臂环了他的腰,一个微妙的角度,恰好卡住了他想要出去的方向。
换句话说。
他出来了。
唐沢裕:“……”
被转移的注意力带走的别扭立刻卷土重来,甚至有了点气势汹汹的翻倍架势,唐沢裕像被咬到了一样收回。
琴酒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他微妙的心情,抬臂在仪表上『操』。
待发动机降温的程中,他终于察觉到了有点漫长的沉默,抬眼道:“怎么?”
——机舱的灯光恰好在这时全部熄灭,只有遥远处孤零零的几盏光源。淡淡的微光淌满机舱,薄薄的阴影他眼眸微亮,唐沢裕刹那间屏住呼吸。
“没什么,”他鬼『迷』心窍般承认道,“我总觉得……”
像一场梦。
他好像还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二楼楼下,抬眼望被切割成方形的光,睁眼后就发现的所有没有发生,他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知来路,没有归处。
他话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连自己觉得有点矫『揉』造了,便默默闭口语。
琴酒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他说:“是梦。”
“你说了十六次朗姆,十三次森谷帝二,果在梦你只会想我。”
他低沉的嗓音静静道。唐沢裕下意识说:“gin……”
“我的名字,现在是第四次。”
天际升腾的、鸦群一般的夜幕下,他墨绿的眼眸沉一点寒星一样的柔和。
“再说一遍。”琴酒低声道,“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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