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模样,我很欣慰。”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知道你不是爸妈的孩子。”梁新舟说:“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哪怕我的亲妹妹回来。”
梁适听着鼻头一酸,一滴泪掉下来。
她看着梁新舟的侧脸,“大哥,我也曾这么希望过。”
但是邱姿敏两面三刀,如果再不跟她闹开,怕是后患无穷。
她不想过提心吊胆的生活。
况且,原主受的这么多年委屈,也该讨个公道。
“所以啊,别多想。”梁新舟说:“你以前是我们的妹妹,以后也还是。”
梁适微笑,“只怕妈不这么想。”
散着步,再次回到别墅门口。
梁适将外套还给梁新舟,“大哥,我只能说,妈对我并不像你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如果有天,我和梁家脱离关系了,你和二哥的恩情我也记着,希望我们做不成兄妹,也能做朋友。”
只,别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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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回到房间时精疲力竭。
这种心理上的疲惫蔓延到身体。
她靠在门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把所有的坏情绪都吐露出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许清竹正看着她。
“……”
“你还好吧?”许清竹问。
梁适点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还蛮会演的。”许清竹淡淡地说。
尽管晚上经历了那么一出,但又经历了邱姿敏这件事,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可以和平相处的时候,气氛总算不尴尬了。
梁适无奈地笑,“要是不会演,大家怎么会被她骗这么多年。”
许清竹抿唇,“我给你看个东西。”
梁适偏过头,“什么?”
许清竹挪过去,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了她在房间里发现的东西。
一个血色的纽扣,还有一个残破的布娃娃。
梁适皱眉,“这是什么?”
许清竹说:“纽扣是我在门背后发现的,上边是人血,这个娃娃……”
她顿住,把娃娃翻了个面,只见娃娃的正面衣服上绣着两个字:梁适。
且扎满了针。
许清竹说:“是我在床底下的角落里发现的。”
梁适:“……”
这个邱姿敏到底有多迷信?!
不对,是有多恨她?
“我怀疑是一种巫术。”许清竹说:“但我找朋友鉴定了一下,她说这个就是单纯的泄愤,没有任何实际功效。”
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