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兰波心口一痛,既有受骗的屈辱,也有对朱利安的怨气,当真是爱恨交织。他无处可泄愤地骂道:“狗/屎的法国政府!缺人手到这种地步吗?居然安排一位官员来当卧底!”
伏尔泰:“……”
伏尔泰琢磨,这又是什么神奇的误会?
阿蒂尔·兰波破罐子破摔:“这件事我必须要改变,你要答应我,以后绝对不能让你朋友听命假扮朱利安,我宁愿换一个男人骗我!”
阿蒂尔·兰波的眸子里夹杂着自嘲和坚持。
“让他永远不要当朱利安。”
即使历史细节会改变,他会认识另一个“朱利安”,他也不要再让这个人来骗自己。
“他不该跪下,不该被践踏,他应该去找个好女人,成家立业,而不是接触我这样的人。”
下午的一见,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对方的气派,那一种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领头者,不该变得卑贱,他一个流浪者不值得对方付出这样的代价。
伏尔泰眨了眨眼,又抖了抖睫毛,伴随着对方的形容,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出来了。
伏尔泰说道:“先生,停一停,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阿蒂尔·兰波轻蔑:“我不会看错的!”
伏尔泰对卢梭的评价向来很高:“我没有怀疑你的分辨能力,按理来说你见到他,不该产生这样的误解,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阿蒂尔·兰波理直气壮,“一看就是政府的人,身后还跟着三个属下。”
伏尔泰认真解释:“看来你是看到他了。”奇怪的是兰波的发言,“理论上他不会去当卧底,他的外表在政府高层不是秘密,如果你一见到他就能认出来,卧底的意义就更不大了。”
阿蒂尔·兰波反问:“你就这么肯定?”
伏尔泰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可以去进一步调查,他也是法国超越者之一。”
阿蒂尔·兰波没能回过神:“啥?”
伏尔泰微笑,他的微笑是最具有力量的一个招牌。
“我的朋友,你的前男友,他既然没有利用你做坏事,便说明他与你交往没有利益性。”
“你看,连拉拢你加入法国政府都没有办到。”
“分明是他‘一事无成’啊。”
“我们该强烈谴责他,唾弃他,不仅手段差,爱国积极性也不足,无法为法兰西说尽甜言蜜语,把一位优秀的超越者骗到手!”
“噢,他还送了你情侣戒指?”
“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戒指丢掉,未来再去笑话他,你还有什么关于他的黑历史,请务必告诉我,我愿意与你分享他的所有坏消息。”
伏尔泰一口气说完帮助受害者的话,拿出戒指,站起身,大有羞与为伍,往垃圾桶里丢的意思。
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脸色骤变,扑过去拦截伏尔泰。
“把戒指还给我啊伏尔泰!”
伏尔泰的体格没那么强壮,被撞得一个踉跄,脸上笑意加浓,总算洗刷了认识卢梭的“污点”。
伏尔泰没有躲闪,把戒指归还给了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握住戒指,低叹一声。
“可恼。”
活了这么久,结果识人不清,自己连前男友是法国超越者都不知道。
“那个变/态是卢梭对吧!”
下一刻,阿蒂尔·兰波怒吼出来。
每天晚上混迹红灯区,喜欢被鞭打,迷恋疼痛感,自诩贫贱家庭出身的钟表匠之子!
男/妓朱利安。
这是雅克·卢梭内心最躁动的一面。
——我因扭曲之欲与你欢好。
——不为利益。
……
雅克·卢梭,男,三十岁,现任法国超越者兼高官,二十五年后跑去当男/妓?
好友,玩归玩,你也太开放了吧!
伏尔泰的三观破防了。
原谅伏尔泰对雅克·卢梭的了解度不够高,雅克·卢梭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典型的硬汉男人,体格阳刚,早年经历过复杂的政治斗争,与伏尔泰一起在法国被誉为“法兰西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