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年男人道：“你带大家去换衣服，之后我再带你们去参观实验室。”
跟着中年人出去，余笑想着找个机会把沈川就是梦魇的事告诉大家，然后再商量一下怎么把沈川弄死。
“那个沈川。”中年男人道：“你们都见到了。”
听他的语气不对，赵岚就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就是个小白脸。”中年男人一脸不服气，“要不是他总是在主任面前献殷勤，副主任的位置怎么轮得上他？主任也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副主任这么重要的位置当然要给有能力的人啊。”
说着他回头看众人，“你们不会也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吧？”
“那不会。”余笑道：“我们也不喜欢这种小白脸，一看见他就觉得讨厌。对了，他住在哪儿？”
“啊？”中年男人一愣，“你说沈川？”
余笑：“嗯嗯。”
“你不是讨厌他么？”中年男人十分怀疑，“你讨厌他，为什么要打听他住在哪？”
“主要是想打听清楚，以后好避开他。”余笑一脸认真，“你知道的，我们这种正经人看他一眼都会觉得难受。”
“哎呀，太对了！”中年男人生出知己之感，“你们能来这里工作我真是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