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那么好吗？至于他如此念念不忘？
她默默裹紧了被子：“以后再说吧。”
静默片刻，少年声音紧绷，有点低声下气之感：“我想二小姐今晚还给我。”
韶珠凶巴巴的：“没心情！”
他的声音有点轻，谨慎的、不敢太大声：“好。”
——
翌日，二小姐沉寂几日后总算肯出门。
林渺渺看见师姐安然无恙下了楼，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这几天，她心里真的不好受，被愧疚折磨的坐立难安。
胆小如她，竟也在听见街头的流言蜚语时，拔剑相向。
师姐和师兄，站在一起，竟然比从前多出几分登对感。
韶珠背着剑下楼，面不改色落座。
林渺渺小心翼翼靠近师姐，脸上满是纠结，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当做那件事从没发生过，“师姐，你想吃什么？”
韶珠没和她客气：“我要吃点心。”
怀驰渊淡淡说：“我去买。”
林渺渺看了眼师兄，又看了眼师姐，觉得现在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师姐和师兄，关系似乎亲近不少。
师兄对师姐，也没有从前那般躲避不及。
其实，林渺渺一直都感觉师兄并不讨厌师姐。
尽管师姐在宗门里不讨众人喜欢，脾气确实也差了点，但师姐没什么坏心眼。
重要的是，师姐长得漂亮。
林渺渺第一次看见师姐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了画中的仙女。
“师姐，你一会儿是要去哪儿？”
“去看看比试。”
“哦。”
外面那些难听的流言还没结束。
林渺渺都怕那些话脏了师姐的耳朵，她抬眼，“我能陪师姐一起吗？”
韶珠淡道：“随你。”
林渺渺心里欢喜，这便是答应了。
不过现在师姐说话好像和师兄都有点像了，语气、神态、冷漠的眼神，都有几分相似。
怀驰渊很快就买好了糕点回来，他显然已经是糕点铺的常客。
每样点心都买了一点。
韶珠一向都吃不完，最多尝几块，剩下的全扔给怀驰渊让他吃剩下的。
这几天，也是如此。
韶珠吃好了，才轮得到怀驰渊吃她吃剩下的。
她觉得怀驰渊吃剩菜剩饭好像还吃的很开心，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满，也有可能是他演技精湛，不仅能忍耐还能不露声色。
陆行忧下楼的时候正巧看见韶珠不耐烦的说自己不吃了。
他走过去，刚落座就迫不及待戳人痛处：“韶珠，听说你是个废物？”
韶珠理都不理他。
陆行忧犯贱坐在她对面，一脸悠闲自在：“当个废物不挺好的？你哥哥疼你跟疼什么似的，就是你哥哥太宠你才把你养得这么蠢，蠢货。”
韶珠冷笑，“你好得到哪里？轮得着你来奚落我？”
陆行忧顺手捡了块糕点，吃完她的糕，还要继续笑话她：“我这怎么是奚落，分明是关心。”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出了门啊，还有更多的人要关心你。”陆行忧觉得盘子里的糕点还怪好吃的，忍不住多吃了几块，他意味深长道：“我这话你都嫌难听，我奉劝你还是继续躲在你的房间里偷偷哭鼻子吧。”
韶珠手指蜷缩，攥的发白，“这点小事，我不会哭。”
陆行忧深深看了眼她的脸，眼睛确实没肿也不红，“你别是嘴硬。”
韶珠呛了回去：“谁都像你是个死鸭子。”
她说话还是那么难听！
可把陆行忧给气坏了。
不过，怀驰渊盯着他的眼睛怎么那么冷？像凉飕飕的箭朝他射了过来，他有哪里得罪了怀驰渊吗？
怀驰渊挡住了他的手：“陆小公子还是少吃点。”
辟谷之人，贪图口欲，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陆行忧讪讪收手：“好。”
陆行忧看见怀驰渊将剩余的点心打包装好，又很茫然，他还打包作甚？去投喂乞丐？
吃饱喝足，韶珠便出发去看比试。
说来不巧，第一场剑修之间的比试是千大小姐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