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有打地铺,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但是她因为睡不好觉,勉为其难允许怀驰渊和她同床共枕。
更深露重,屋里烧了炭火。
韶珠还是觉得冷,她冻得牙齿都在打哆嗦,少年将被子都让给了她。
韶珠背对着他:“外面都是怎么说我的?”
良久过后,怀驰渊还没有回答她。
韶珠闭着眼:“是不是说的很难堪?”
怀驰渊嗯了声,“是。”
少年起身,下床用热水灌了个热婆子。
他掀开薄被,将热婆子塞入少女怀中,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崭新的被子,紧紧罩住了她。
少年自己也爬进了被窝,他的躯体滚烫火热。
韶珠暖和了不少,但依然发挥过河拆桥的本色:“我让你和我谁一个被窝了吗?”
怀驰渊面色清冷:“我帮二小姐暖床。”
韶珠忍了忍才没踢开他,她随后问:“他们怎么说的?一字一句,我都要听。”
怀驰渊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盯着少女后颈露出的这片软白的细皮嫩肉,他原封不动把话复述一遍:
“二小姐貌美无双,滋味必然与旁人不同,便是将来落魄绑回家关起来当个禁脔,也是好极了。”
“若是她不听话,就多找几个人,轮流着上。”
“多来几次,不怕她不肯乖乖伺候你。”
韶珠气的发抖,脸色煞白。
怀驰渊盯着她渐次发白的脸色,忍不住抬起手指摸了摸她的侧脸:“二小姐,以后我会保护你。”
流言传得快,是有人推波助澜。
客栈的小二,若没有旁人的暗示纵容,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只是隔着一道门,就故意在她面前乱说。
恐惧,才会让一个人变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