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亮,面上的白纱不见了,应该是被他收入了柜中。
傅知宁轻呼一口气,刚要下床洗漱,便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裹。她顿了一下走上前去,盯着看了半晌后才伸手。
当包裹解开,一方帷帽映入眼帘,而帷帽之下,则是一套新衣裙。衣裙颜色和她昨日出门时穿的那套一样,都是素净的烟青色,料子和做工却更加精巧,显然是用了心思挑选的。
可他越用心,傅知宁便越害怕,昨日后山之上,分明只有她和东厂的人,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那种无时无刻被未知窥视的滋味,叫她只觉遍体生寒,再看眼前的‘礼物’,她突然产生一分怀疑——
两个月后,这场交易当真能如约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