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
其他人也累了,但没有那么严重,他身体弱,落在了最后。
裴柳不想动了,低头咳嗽了两下,急促喘息。
他抓着的“楼梯扶手”竟忽然动了,反握住他的手,安抚似的蹭了蹭他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
裴柳发晕的脑子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抓的根本不是楼梯扶手,而是谢巫煜的手,冷得他立刻松开,但失败了,依旧被牢牢握住,凉意渗透皮肤,侵入血管。
“别跑了,没用的。”耳侧的声音很有磁性,敲击耳膜,比任何声优都要优越,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裴柳指尖发颤。
似乎是为了让裴柳更明白相信,谢巫煜站在他身后,手绕过他的肩膀,圈在怀里,手指抵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往上一抬,让他抬头看楼梯上方。
裴柳的后背几乎紧紧贴着谢巫煜的胸膛,被寒意裹挟,浑身发麻。他想向前躲避,身体却完全动不了,僵住了。
眼睫颤抖,神情惊慌。
指腹抚过的皮肤犹如暖玉,细腻软滑,让邪祟不禁流连,缓慢向上,触及柔软的唇瓣,轻轻蹭着,压得那一抹红嫩微微凹陷。
仿佛要将秾丽脆弱的花揉碎在掌心,反复碾磨,让濡湿黏腻的花汁顺着指缝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