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个透彻,强迫症犯了似的,必须要把这事像纸一样展平。
“现在徐家对你很有用,还是南玺平做了什么?”
南迦也来火了,“纪岑安——”
可惜无用,治不住对方。
“应了,还是没应?”
“……”
双方僵持,各自固执已见。
暗沉中,她们近乎贴合在一起,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跳动。纪岑安远比南迦想象中要偏执,这人一如当初那样不可理喻,所有的都可以抛开,在某些方面异常能沉得住气,认死理,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旦触及底线了,便是随时都会崩塌的疯样。
纪岑安另一只手掐在了南迦肩上,禁锢着她,如一块硬邦邦的、冥顽不灵的石头。
南迦被迫经受,感知到肩上的痛感,又紧闭着唇,缄默不言。
……
对峙良久,还是南迦先放弃,不再死守坚持,红唇轻轻张合:“没有。”
纪岑安这才松开了些,但不是完全放过,以占有的姿态拥着人,半晌,伏南迦耳畔,差一点就偏靠上去,喑哑道:“你敢同意试试……”
南迦骂她:“疯子。”
纪岑安真有病发癫:“你跟徐行简结婚,我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