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露出厌恶的神色来。
“你知道的,当着他的面,我无法拒绝。”
沈至欢实在不想听他的辩解,便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周誉继续道:“所以当时你吸入的药,还有候着的那些人,都是一早安排好的。”
“你还…”
“就像当初你来东宫,彼时那间寝殿里随侍的人全都是父王安插在东宫内的。”周誉继续道:“但那天晚上,就算没有那场刺杀,就算你没有被那个人救走,你也不会有事的。”
沈至欢:“……”
“你信我吗?”
沈至欢当然不信。
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现在他不该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周誉自嘲道:“你定然是不信的。”
“但我还是想跟你说,那天晚上他是不可能过去的,因为马上就会有人过来禀报,说仄洲任务失败。那件事是他的逆鳞,是他决不允许出一点差错的存在,所以他不会过去的。”
“可是……”
可是禀报的人还没有过来,陆夜就先一步带走了沈至欢,以至于时至今日,所有的解释都像是一场苍白的伪装。
大抵命运如此。
沈至欢问:“那件事是哪件事?”
周誉好像并不避讳她,答非所问道:“至欢,皇后的死应当同你有关吧。”
“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