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一边又下不了手，对方渴了自己给倒水，对方摔倒自己给扶起来吗？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吗？
鲁路修扭头看向Caster朱雀：“你们到哪一步了？”
Caster朱雀：“什么？”
“你和卡缪。”鲁路修补充。
“我们什么也没有！”
Caster朱雀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鲁路修你信我，我怎么可能——”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问的是英灵与御主之间的记忆互通。”
鲁路修眼神复杂：“我看到了Avenger的记忆……原来尤菲当时……已经清醒了吗？”
鲁路修看向Caster朱雀，幽紫的眼底是无限的哀伤：“无论如何，朱雀，谢谢你……”
“你……”
Caster朱雀下意识看了眼Avenger朱雀的脸，却发现Avenger朱雀的表情也格外复杂，他这才发现，Avenger朱雀看向鲁路修的眼神中不再是单纯的恨，还有愤怒。
还有迷茫。
还有怜悯。
还有一点点几不可见的心疼。
“？” Caster朱雀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在一个眼神中塞下这么情绪。
他在鲁路修的记忆里看到了什么？
Avenger朱雀看着鲁路修，眼前闪过的是他昨晚在鲁路修的记忆看到的那天。
有着童话般理想的公主与他的哥哥终于达成一致，愿意一起共建未来。
一切分明都走向了美好。
但是阴错阳差，但是命运作弄。
鲁路修的geass失控了。
失控的geass改写了一切。
原本想要建设和平的尤菲米娅成了血腥公主，她被geass操控成了虐杀平民的刽子手。
原本想要放下一切的鲁路修则被迫举起了枪，他亲手射杀了自己的初恋。
对，初恋。
尤菲米娅是鲁路修的初恋。
是鲁路修的初！恋！
所以今天一早，Avenger朱雀就觉得愤怒，就觉得火大。
老婆是我前情敌？！
还是，早死的初恋对象竟然是我情敌？！！
还是，老婆竟然不爱我？？？！！
Avenger朱雀只觉得心里头有一块烧得旺盛的炭火，很焦躁，如火焚。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鲁路修，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