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和混混看到她,十米开外便绕道走了,毕竟醉汉也是知道欺软怕硬的。
时绒确保自己应该不会被人瞧见,趴到垃圾桶旁边,抵着自己的上腹想吐,又吐不出来。
说想抠一下喉咙吧,又想到自己的手刚摸过垃圾桶,怎么都下不去那个手。
时绒浑身发烫,感觉酒精快要把她的脑子烧坏了。
眼前天旋地转,人站在平地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自己就不稳起来。
她脚下一歪,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猝不及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搀扶住了。
……
巷道很黑,她抬头,看不清对方的脸。
只觉得他挺高,有垃圾堆的陪衬,身上也格外得香。
时绒第一反应这是oga的信息素,因为对方的靠近竟然让她的血液都有些躁动了起来。
身为alha的尊严让她重新扶着墙站直身体,说了句:“谢谢。”
顿了顿,又善意提醒道,“你的隔离贴没贴好吧,味道散出来了。”
在这样的暗巷之中,一个浑身散发着香气的oga,处境要多危险就有多危险。
那人愣了一下,说不是:“这是阻隔剂的添加香,没有oga信息素。”
嗓音清雅温和,说不出的熟悉与好听。
……
恰逢天上一道飞行舰闪过,尾部的探照灯从这一条暗巷划过。
时绒脑子卡克,晕晕乎乎地看见他的脸,脑子里除了惊艳以外,再无其他。
她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oga。
但她是个有底线的人,不至于喝了酒就乱来,再次耐着性子劝他:“我没事,这片儿太暗了,附近都是酒吧,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赶紧回去吧。”
一个这么漂亮的oga,敢来这种地方,胆子可真大。
他却没走。
默默蹲到了她的面前:“你心情不好?为什么?”
时绒没有对陌生人倾诉的习惯。
三次元交心的好友只有虞飞,星网上只有时亦。
摇摇头,没吱声。
暗巷里安静下来,隔壁突然传来一点不可描述的声音。
刚开始只是低低的啜泣,后来慢慢转急,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让alha轻点。
al
ha低哼怒骂着:“妈的,老子打一个月的工赚的钱,全交代在你身上了,你还敢跟老子提条件?”
时绒眸子一抬,正好和对面的漂亮oga对上。
她终于想起隔壁是灰色地带,红灯区。
再看看面前漂亮的oga,无话可说。
掏出一大把钱,往他手里一塞:“以后手头宽裕了,还是找个正经工作吧。”
时亦:“???”
时绒摇晃着往前走了两步。
眼前突然一黑,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时绒心里一个咯噔:她的易感期好像提前到了。
……
即便时绒脖子上还贴着隔离贴,那紊乱失控的强悍的信息素依旧在一瞬间就席卷了整个暗巷。
sss级alha的信息素,对普通alha而言就像是从上而下、无可抵抗的碾压,足够让人生不如死。
隔壁的动静立马停了。
alha跪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oga更是再这样高质量的alha信息素的掌控下,变得浑身发软,几乎要被刺激得进入情热期。
“你带抑制剂了吗?”
身边那个清雅的声音依旧平稳,“你的易感期怎么会提前?”
时绒心里疑惑了一瞬: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alha的易感期半年一次,距离上一次才过去一个月,她根本没想过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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