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闻人芜这个变态!
岑景作势就要狠狠咬下,谁知闻人芜眼疾手快的抽出手,再一次按住了岑景的唇角。
岑景只觉得眼前光线一暗,闻人芜苍白的面容再度贴近,泛着凉意的柔软双唇再一次紧紧的贴了上来,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势,势如破竹的撬开了岑景的齿关,令岑景再无法合上。
“呜呜呜……”岑景闭上眼,乌黑如扇般的眼睫颤抖不停。
二人的战场由身体转向唇齿。
岑景拼命想要将闻人芜推出去,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徒劳的被闻人芜卷过,接着失去力度,随着闻人芜的攻势起伏/缠/绵。
一遍又一遍。
岑景毫无经验,自上颚而起的酥麻感令他整个人好似春/水般化做了一瘫。
此前闻人芜对他双手的禁锢,眼下竟成了他唯一的支点。
炽热的呼吸沾染了冷香,白皙的面颊逐渐浮红晕。
岑景双眼浮上水雾般朦胧的湿意,脑海里空白一片,只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仿佛灵魂都随着这个深长的吻被闻人芜摄走了。
直到这种感觉冲上巅峰,闻人芜终于收起攻势。
被松开的瞬间,岑景胸前急剧起伏,小口却急促地重重喘息起来。
愉悦到了极致,久久不肯坠落的快/意便几乎等同于刑罚。
感受着体内的平复,岑景难以承/受的紧紧抿住双唇,他望向闻人芜的目光,再次从挑衅变成惊惧。
闻人芜垂眸,挡住他深邃到几近紫黑的瞳孔,身上散发着遮挡不住的愉悦气息。
微凉指尖细细地擦过岑景唇上的湿意,又忽然按住,他不依不挠地问:
“这叫什么?”
岑景下意识又要顶嘴,然而一想到方才的吻,岑景眼睫一颤,气势顿时软了下来,又不肯开口,便只一个劲的扁着嘴,不吱声。
直到闻人芜富有暗示性的指尖,带着别样意味地重重从他的唇上擦过,意图再明显不过——
不说?
那就继续。
岑景面上宛若飞上红霞,他崩溃启唇:“喜欢!”
他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生怕闻人芜二话不说,又按着他亲个不停:
“…喜欢,”他呜咽着道,“不是咬,是喜欢……”
他委屈的望向闻人芜,一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岑景音落瞬间,萦绕的黑雾终于消散。
闻人芜手腕同时一松,软软的接住了柔弱无骨的青年。
“嗯,是喜欢。”他边淡淡道,边以灵力烘干了青年半干的漆黑长发,又双手分别从青年肩上穿过,以拥抱的姿势,替青年简单束好长发,令长发垂落在身后。
岑景今晚本就操劳过度,一松懈下来,潮水般的困意顿时席卷而来。
闻人芜方才伸手时,他错以为是拥抱,便自然而然地将脑袋靠近了闻人芜怀里。
闻人芜只束个发的功夫,岑景已经一连打了数个哈欠。
“困了?”
岑景含糊应道:“嗯。”
下一秒,闻人芜突然轻柔的将人靠在怀中抱起。
等岑景小小的打了个盹,再缓缓睁开眼的时候,他正被闻人芜轻巧地放进软床里。
半梦半醒间,岑景强大的反抗意志终于又战胜了理智。
他小声嘟囔:“臭兔子。”
这微弱的声音自然落入了闻人芜的耳中,他无声勾起唇角,却又转瞬恢复平静,开口,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不起波澜:
“你不喜欢?”
岑景可疑的沉默了。
像是有所察觉般,闻人芜再度开口:
“你呢,喜欢吗?”
岑景不吱声。
闻人芜似乎也并没有在意青年的梦话,只是指尖不舍地从青年的唇角划过。
然而睡梦中的岑景却误会了闻人芜的意图,骤然惊呼:
“喜欢!”
岑景眉间微皱,紧了紧唇,似乎在是否说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