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前黑衣组织的一员,后横滨黑手党的一员,他本该进监狱几年游,更别说在警察堆里嚣张蛮横地抢房间。
但因为神谷哲也的原因,诸伏景光等人也不想触他霉头,只能翻着白眼看着他黏在神谷哲也旁边叽叽歪歪。
“前辈,你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不如我跟你讲一些在横滨发生的趣事吧……”
“前辈,直接吃药是不是太苦了,要不要我再去给您倒杯蜂蜜水……”
神谷哲也额上神经突突直跳,实在是没忍住将自己手中的药塞到若竹直树嘴中,还专门堵了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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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说过了,稍微安静一点!”
已经逐渐理直气壮的咸鱼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再吵你就出去。”
被堵着吃了一嘴苦药的若竹直树眨了眨眼睛,眼眶又红了。
神谷哲也:“?!”
他连忙缩回手。
若竹直树有些哽咽地道:“前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
那么鲜活的前辈,能见到实在是太好了。
若竹直树黑发没有打理,此刻乱糟糟的,眼镜还有些歪,看上去狼狈得像是个流浪汉,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离谱。
神谷哲也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总觉得他之后的生活会鸡飞狗跳的吧?
他有气无力地道:“算了,出去,我休息一下。”
若竹直树有些委屈地“哦”了一声,然后,他朝神谷哲也张开了手:“前辈,我抱你上床。”
神谷哲也:“……”他的医学奇迹!!
停顿了两秒,咸鱼有气无力地躺平,任由若竹直树把自己从轮椅上摘起来,塞进软且温暖的大床。
还好他本来就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不然指不定还要感受一下“贴身服务”。
“前辈晚安。”
“嗯,晚安。”个鬼啊!
才九点呢!
[笑死我了,若竹直树这种大话痨真的是哲也的天敌,如果不是已经答应了不把人赶走,哲也八成会让景光把他丢出去吧!]
[已经有画面了,烦人的二哈一直朝猫咪汪汪汪,猫咪嫌弃地伸出jiojio——踹~]
[哈哈哈救命,不过哲也真的要这么早睡吗?果然还是身体太虚弱了吧]
[喂喂姐妹们,别忘了重点啊!]
[药!!]
[啊啊啊哲也你这个坏猫猫,怎么能把药塞给百加得吃啊!]
[问题难道不是若竹直树吃了以后还没反应过来,甚至乖乖说晚安出去了吗?]
[完了,以后不能把忠犬和猫猫放在一起啊(震声)]
等若竹直树关灯出去,神谷哲也果断切了个身体,跑到五号那边去。
日本和德国有八个小时的时差,日本这边晚上九点,德国那就是凌晨四点,辛勤的五号工具人还在处理文件。
神谷哲也一过来,理直气壮地丢下手中的笔和资料,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伏特加。
正在睡梦中的壮汉猛地惊醒,听到BOSS冷漠沙哑的声音。
“去买市场上最新款的游戏机,送到XX号安全屋,立刻。”
伏特加:“???”
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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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直树关上门,靠在墙壁上,缓缓舒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仿佛还停留着刚才将神谷哲也抱起时衣料摩擦的触感。
前辈实在是太轻了。
又瘦又轻,哪怕抱起来都没有感到丝毫温度和真实感,像是随时会消失一般。
那后背骨骼分明,甚至硌得他的手都有些疼,仿佛一用力就能发出“嘎巴”的折断声。
起码若竹直树是用了较为适中的力道,但还是险些一个后仰,神谷哲也当时下意识伸手扶住他,露出了一截格外瘦削的手腕,上面还有着针孔和淤青。
他的指甲并非是健康的颜色,而是泛着一层黑。
这是那场审讯留下来的痕迹,尽管因为那所谓的修复液有所好转,但失去的指甲并不能那么快得长好。
若竹直树甚至不敢问一句还疼不疼。
这种废话是没有必要的。
若竹直树叹了口气,嘴里还有药片化掉的苦涩味道,他心乱如麻,却不知道下一步能干什么。
话说前辈是不是还应该复建来着?
他刚才把神谷哲也抱起来,自然掀开了那条毛毯,也看到了神谷哲也被遮住的双腿,同样也是泛着苍白,连裤管都空荡荡的,露出的脚踝被丑陋的疤痕覆盖着,扎眼得很。
复建会很辛苦吧?这种伤势。
哪怕在组织待了那么多年,若竹直树对受伤的概念也很模糊,更别说这种纯粹为了折磨人造成的伤势。
他还记得自己上次暴露出对利口酒前辈的在意,结果被朗姆派人带进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