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悼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握着那枚赤樱果,抛起又接住,虽然眸中无波无澜,但是细细观察却好似能看到一股埋在风平浪静之下的烦躁。
…不可以暴露。
而就在这时,祁故渊也笃定地得出结论:“只有一种可能,南遥姑娘,你是不是暗恋我?”
南遥:“?”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祁故渊又开始自信了:“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宁可深入险境也要留在我身边。”
南遥沉默片刻,站起身:“好的,我刚才是在欲擒故纵,现在我要去找段错了。”
如果要在暴露身份、暗恋祁故渊、欲擒故纵段错这三个选项里选,南遥将义无反顾地选择最后一个答案。
祁故渊:“?”
怎么好像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
望着南遥远去的背影,祁故渊还在分析着她暗恋自己的可能性,虞迟迟翻了个白眼继续吃火锅压根不想听。
身旁这两人很聒噪,但谢悼却好似充耳不闻。
他望着南遥离开的背影。
那纤细的身躯被吞没在夜色当中,但她好似无所畏惧一般,朝着段错离开的方向走去。
谢悼收回视线,看了眼手上的赤樱果,随手一抛,任由它滚入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