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自然的绯红,但语气还是镇定的,“太简单了,两次就学会了。”
“哦……”他眼神飘忽,决定把话题重新拉回来,不然这个晚上是没法睡觉了,“所以我第一次喝醉没……没那个你,我到底怎么了?”
“你真的想知道?”听见他这么问,谢洵停了下来。
“是、是啊。”程澄努力让自己的诉求变得理直气壮,“反正也不会有比那个更严重的了。”
“是吗。”谢洵这次真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你等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程澄猛然生出一点不详的预感:“算了,其实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然而来不及了,谢洵扔下一句“你等一下”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他很快返回,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程澄,你刚才说,如果按照原来的剧情,我是要把你关在地窖里的,对吧。”
“……啊。”程澄不置可否地咕哝一声。
“的确,这么说吧,在你刚逃走的一段时间里,我是非常生气,甚至偶尔真的会萌生出一点把你抓回来以后,让你从此哪儿也去不了的想法。”谢洵平静地说,平静地程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这么想么?”
“……啊?”程澄战战兢兢抬头。
几声扑簌簌的声响传来,只见谢洵把几页潦草的速写放在他面前,熟悉的画风,就是自己的不假。
“要不是你给我画出来、示范过,”谢洵淡淡地说,虽然声音里带了点戏谑,“我又怎么会有这样绝妙的想法?”
程澄看着上面一张比一张露骨的画,前两张至少还穿着衣服,只是后面的……
画里的谢洵眉眼凌厉,衣服被扯掉大半,褴褛而松松垮垮地挂着。
他身上还绑着红色的绳结,该露的地方全都没遮着,甚至还带了点若隐若现的轻浮,姿势不堪入目地卧在水床上,脖子上还系着个漂亮的蝴蝶结,顺着蝴蝶结连到床上的,是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工具。
而所有画面的背景,都是那间地窖。
程澄脸色爆红,总觉得自己的舌头又要被咬一次,简直不敢看:“我、我要说我以前真的没有醉酒后画黄丨图的习惯,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