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人,但此刻他却开始想是不是因为在燕炀阁的时候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这样的说法对他故去的养父母有些不尊重。
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看他愧疚,戚依白摇头:“是我自己想去的。”
说着,她又在宁城开口之前道:“难受,别说那些不相干的了,说点让我开心的。”
宁城看她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戳了她一下:“想听什么?”
“唔。”戚依白想了一下:“随便,让你哄我开心,还好我自己出主意吗?”
宁城便道:“好,你让我想想。”
他敛着眸,最后讲了个好冷的笑话:“从前有个包子,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把自己吃了。”
戚依白:……
她抱着胳膊,告诉自己要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迫接受现实:“这就没了?”
宁城道:“抱歉。”
戚依白无语:“这也太无聊了,你去多储备一些笑话吧,名人传记也行啊。”
宁城问:“名人传记我知道一些,想听什么?”
戚依白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想听故事。
经历了梦中的狗血之后,她对别人的故事也就没有那么感兴趣了。刚刚本意只是让宁城讨好她一下,叫她自己开心开心。
生病总是难受的,尤其是戚依白这次因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所以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再加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那些像是做梦却又越想越清晰的画面,更是叫她头疼欲裂。
她想要听宁城说点轻松的话题。
“又不想听故事了。”戚依白道。
宁城没问她为什么忽然变卦,而是道:“那我弹琴给你听?我找人去买了二胡。”
戚依白勉强提起兴致:“弹得好听一点。”
被她这样看着,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没学过二胡的宁城怎么可能说不会。
他沉吟着下手,回忆着自己这两天看到别人弹奏的办法,照葫芦画瓢。
一曲下来,根本没找到调,虽然不难听,但也绝对算不上是有多好听。
宁城便面不改色地撒谎:“这是一首民间乐曲。”
戚依白将信将疑:“真的吗?什么乐曲这么没有节奏感。“
“民间的。”宁城道:“可能创作的人也没有指望会流传这么远吧。”
他看起来太淡定了,戚依白也不觉得他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忽悠自己,于是就勉为其难地信了:“你换一首吧,这个不好听。”
宁城则放下二胡:“我再去练练吧。”
戚依白:?
宁城:“我怕隔壁说我扰民。”
戚依白本来是心情没那么好的。
看到宁城这个样子无奈地说着话,一瞬间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来你也知道不好听。”心里的阴霾散开了一些,戚依白懒洋洋地靠着。
她的长发扫过宁城的手背,叫男人一阵心里痒痒。
“嗯。”宁城泰然接受:“我再练练。”
戚依白道:“我深切怀疑这个民间小曲原本不是这个调。”
宁城拒不承认:“就是这个调。”
戚依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事情上这么嘴硬。
心情好了一些,烧也退了,戚依白混沌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点。
但她还没来得及再去收拾脑内的思绪,宁城就把她暗了下来。
“趁着退烧,发发汗。”宁城道。
戚依白抗议地踹了他一脚。
宁城微微侧身躲开,抓着她的脚踝塞进被子里,忽视掉自己发烫的指间:“睡吧。”
戚依白抗争失败,再加上自己确实是有点疲惫,于是也就答应了。
她睡着后,宁城依旧坐在床边,像是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直到黑衣人出现告诉他元封宗那边有了回应,他才缓缓起身。
“迅速解决这件事。”宁城道。
.
戚依白再次睡醒的时候几乎昼夜颠倒,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发烧就是一阵子又一阵子的,这会儿又上头了,她因此很生气,怪宁城没让她在退烧的时候多清醒一会儿。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