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得我有点不知道该称呼你兄台还是姑娘。”
这个时代民风相对开放,女人还是受到一些偏见的,但在整个历史长河里不算是重灾区。
尤其是炀城内,燕炀阁现任阁主,也就是刚死的那一位其实曾经也就是个散修,后来碰到了身为前任阁主独女选择入赘,最后从一个“驸马”走上了“王位”。
他们的两个孩子,本来都随母亲姓燕,还是燕老夫人担心自己的外孙会站不稳脚跟,或者是阁主的位置引发争端,才力排众议让宁城改了姓和父亲姓。
阁主对待夫人一直很尊重,夫人去世后再也没娶过,可以说是伉俪情深,是一段佳话。
在这样的影响下,城中人很少会在意男尊女卑的概念。
戚依白不打算解释自己是怎么样被坑了的,只是道:“我穷,能买得起什么就穿什么,男装女装也就不重要了。”
看她表情无奈,男人共情了,他抿了口热茶:“也是,这年头的日子不好过啊……”
雨还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茶馆便找了个说书先生,开始讲故事。
男人对那些故事不感兴趣,女孩倒是转过身子听了起来。
戚依白小口小口地喝了热茶,一边听着说书的声音,一边继续和男人道:“咱们这里管理这么严格,却是没封城。”
“也和封城没什么区别了,只许进不许出,出城还得找人要文书,那东西是真的麻烦。”男人道。
“啊,这可麻烦了。”戚依白一脸惊讶,随即看着有些失落:“我刚收到我姐姐的信说她身体不好,想要赶回去看看的。”
“哎哟。”男人听了有些同情。
人天生就是同情弱者的,更何况是非常好看的弱者。戚依白看起来真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穿着麻袋都不像是穷人。
这样的美人也得经受生活之苦,本来就是一件叫人唏嘘的事情。
他想了想,提议:“你可以去城门口问问,那里有专门排查的地方,也可以开临时的文书。如果是真的着急应该也会通融一些吧。”
戚依白感激地道:“谢谢。”
“不用不用。”男人赶紧摆手。
正说着,旁边的女孩忽然叫了一声“呀”。
“怎么了?”男人赶忙去看她。
女孩指了指说书先生:“他在说的这个故事,和阁主一家好像。”
男人一愣,听了一次,确实如此。
只是这个故事里的情节更加离谱一些,阁主居然有那方面的隐疾,还喜提了一顶大大的帽子。
“太好笑了。”女孩看说书先生说得眉飞色舞,整个人也激动起来:“而且听着又像是真的。”
“确实如此。”男人不由得咂舌:“这可比说城公子是凶手要来得可信多了……”
戚依白知道这是老板采纳了她的稿子。
只是她没收到任何回音和报酬,也不知道对方是打算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还是怎么样。
如果对方真的一点都不想给钱的话,戚依白也不在乎,她这书还是分上下册的,要是想要看到大结局,还是得来找她。
她给每个店家只传了一个版本的故事,虽然知道这些迟早会传遍了,但还是拿出了自己一点点商业技巧,假装自己很有诚意。
但这也代表着,老板们有资格处理这些稿子的归处,究竟是垃圾箱,还是别人的口袋,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说书先生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不少人也和女孩一样注意到了这个故事和阁主的相似性。
阁主在城中阁主大家尊重仰望的对象,没人希望他被这样拿出来说,因此不少人都听的拳头梆硬。
可是听着听着,他们又慢慢意识到这逻辑……貌似还蛮自圆其说的。
“不是真的见过,哪儿能说出这么骇人听闻的故事。”男人道:“难道说真是真的?”
“是啊,感觉真的好合理呀。”女孩也天真地道:“难道写书的人真的知道内情?”
“真是……”男人脸有点红:“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
女孩反过来笑话他:“大哥,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吧,我觉得这个剧情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