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进入禁闭室。”
“你有办法?”
“没有。”
“那你装得好像你有一样。”
宁城和戚依白说着,校草又觉得自己融入不进去他们了。
一回生,二回熟。校草这次倒是觉得有些习惯了,无论戚依白是嫌弃的,嗔怪的,还是不厌其烦的对待宁城时,语气里都带着亲昵。
是大概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依赖,也是这种依赖在他们两个周边树起了旁人无法接近的结界。
“我可以好好想想。”宁城摊手。
“靠得住你,母猪都能上树。”戚依白不屑一顾:“我有办法。”
如果有学生违反了校规,且拒绝进入禁闭室的话,老师们就会把他押送过去。
而如果这个学生比较厉害,老师们拿他没办法的话,不知道这样的任务会不会落在校长自己头上。
一旦校长接近了禁闭室,戚依白和宁城就可以想办法把她带进去。
戚依白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视线慢慢落在了校草头上。
校草瞬间会意。他这个人大概就好在不磨蹭,对自己的定位比较清晰,立刻就知道了这个冒险的人会是他自己。
但他并不想拒绝,也没有拒绝的必要。加入一个队伍总是要付出一些什么,更何况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我去。”校草主动道。
“好。”戚依白也就欣赏他这一点,这个人聪明又省心,知道跟着谁的计划走才有生的可能,便不在意为此牺牲一下。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个坏的合作对象。
校草脱了外套,打算直接加入外面游行的队伍。
但当然不是现在,现在这个分界点太明显了,一看便是有计划的,于是他先送走了戚依白和宁城。
两人回到宿舍里,小九还在,趴在戚依白的床上说起了校医的事:“你们知道吗?我听说校医之所以被辞退是因为他做了很多人体实验。”
戚依白打算利用小九把学校里所有存在的人都是鬼这个消息说出去,再加上也确实依旧对校医感到好奇,便问:“哇!真没想到。”
“而他做这些人体试验的目的,居然是想要复活他的爱人!”小九继续道:“虽然是小道消息,但我感觉很合理诶,我们校医长了一双桃花眼,一看便是个痴情种。
戚依白从未仔细观察过校医的长相,因而也没记起来他的眼型。
但她回答得淡定:“他这是钻陷阱里去了,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本就是个问题。”
“你这也太哲学了。”小九感慨:“你刚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放在一起就跟天书一样。”
戚依白顿了顿,问她:“你还记得上次在教学楼后面的草坪上,你给我和小麻花讲的故事吗?”
“啊?我讲故事了吗?”小九迷茫。
戚依白道:“你讲了,关于地下十八层和那个棺材里的人的故事。”
小九的表情有些变化:“对……”
“然后你忽然发狂了。”戚依白继续道。
小九不说话了。
她的眼睛颜色再一次变红,但这回却没有立刻攻击人,而是坐在那里依旧看着。
戚依白拉紧了宁城的手,掐了他一下。
宁城反过来捏了捏她手掌上的肉:“想问就问。”
戚依白垂下眼帘:“我就是想知道,那个故事的主角是不是你本人。”
小九的眼睛更加充血了。
戚依白后来在操场上见到一个人,便和他说了两句。第二次找到机会时,她也明里暗里地套近乎,总算再次上对方说起了地下十八层的鬼故事。
那人也很谨慎,只说了个大概,但他没有疯,也没有要忽然袭击戚依白的迹象。
这个故事本就不是没人能讲的,戚依白开始好奇小九到底是被什么触发到了才这样,直到她想到了一个荒谬的猜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九反应激烈是因为她故事里的主角是自己呢?
戚依白只是猜测,但她还是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小九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她徐徐起身:“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