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言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但乐祈年这话让他无比别扭。他关心爷爷,那是孙子孝顺长辈。乐祈年关心君茂,那是老祖宗怜爱后辈。
……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君修言涨红了脸。“先说好,我可不会像爷爷那样动不动就跪你。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好青年,不搞封建礼教那一套!”
“……我也不想天天被晚辈行大礼。发不出那么多红包。”
乐祈年摸出门卡,正准备开门,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君修言问。
“……房间里有人。”乐祈年做了个噤声手势。
“是不是打扫客房的保洁阿姨?”
“其中一个是男的。”说完乐祈年又指了指他挂在门把手上的“请勿打扰”标牌。
君修言顿时严肃起来。客人挂上这标牌就是谢绝客房服务的意思。这可是五星级酒店,哪个保洁这么不长眼?而且酒店一般也不雇佣男人当客房保洁……
有人潜入了乐祈年的房间!
他和乐祈年交换了一个眼神,退到青年斜后方。乐祈年一手握住背后的桃木剑剑柄,一手刷卡开门。
“不许动!”君修言学警匪片里警察破门而入的语气大吼。
门开的瞬间,欢声笑语流泻而出。
“哈哈哈,是啊,小乐这次可笑死我了,那个津巴布韦币我能笑一整年!”
君修言愣住了。小贼来客房偷东西,怎么还有说有笑的?
这小贼……怎么还坐着轮椅?这么身残志坚的吗?
为什么还拿着一个奥特曼玩具?
奥特曼怎么还会说话?
男人和奥特曼同时扭头望着门口。所有人四脸懵逼看着彼此。
君修言认出男人了。他转向乐祈年,气急败坏:“你来住个酒店还带着男人!为老不尊!”
阎煜望着君修言和正在用脚趾扣巴黎圣母院的乐祈年,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我是不是打扰两位的好事了?我不该在车里,而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