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你反倒嫌弃自己？”
光里才不管这个，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碰自己。
“好吧，那老师去洗手。”五条悟只好站起来。
然后他趁光里不备，一把抱起床上的光里，带着光里一起走向卫生间。
“光里的脚也脏了，跟老师一起洗白白吧！”
自知挣扎无效的光里象征性的动了几下腿，就缩在五条悟怀里不动了。
进入卫生间后，被放在一只小凳子上的光里松开挂在五条悟脖子上的手，直接踩在瓷砖上的双脚很快就被五条悟放入温度适中的水盆中，然后又被他找出毛巾擦干，整个人被提溜起来踩在刚才坐着的凳子上。
光里全程像祖宗一样被五条悟伺候着，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就看着五条悟背对着他洗手的身影有点愣神。
凳子不高，光里踩在上面凭空长高了20厘米，也跟放下头发的五条悟差点高度，看不到他头顶。
眼红了一下五条悟过人的身高后，光里才想起来刚才洗脚的事——从他记事起，除了早逝的父母，再没人这样对待过他。
光里白皙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连耳朵和脖子都变红了。
他才回过味来，五条悟做的自然，但这样私密的事不应该发生在老师和学生之间，可它偏偏发生了。
五条悟对他……
那晚的KTV后，光里其实是有察觉的。毕竟有哪个老师总是大半夜去找学生，还经常牵手拥抱的？
虽然五条悟是打着解除诅咒的名义，一开始光里还会相信，可什么样的诅咒能绊住五条悟这么久？即便有，最强咒术师只凭身体自然的新陈代谢就能清除掉了。
不过察觉了五条悟的心思后，光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
他只要不挑明，光里也装作不知道。
或许他对光里的特殊只是因为这张脸，那么等他看够了，这段异常的关系是不是就可以解除了？
可涩谷事件之后，光里很少见到五条悟，才发现自己也是想念着他的。
或许是因为最强私下唯独对光里的特殊，又或许是因为其他……总之光里对五条悟是有好感的，也因此一直以来没有拒绝过五条悟的靠近，但那不一定是爱情，现在却……
光里有些纠结的咬了咬下唇，在他没有理清自己心里的头绪之前，是不是应该和五条悟拉开距离？
万一五条悟只是跟他玩玩，兴趣过了就抛弃他，他较真的话不就很可笑吗？
倒不如一直装傻不知道，这样也好他反应——
“光里？”
微凉带着湿意的手指覆上光里的唇，打断了光里的思绪。
“想什么呢这么用力，嘴都被你自己咬出血了，不疼吗？”五条悟皱眉盯着光里，红唇上那点殷红的血很是刺眼。
他用指腹轻轻抹去，血又很快渗了出来，他转身拿了冷水打湿的毛巾覆上光里的唇。
光里下意识打了个寒战，立马被五条悟关心：“冷了吗？”
“有点。”光里想低头，脸上的浮红却更加诱人。
五条悟将注意力集中在光里的头顶，看着那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的发旋，却仍然有些克制不住地喉结上下一动，喉中干渴异常。
刚才……归功于这双六眼，他虽然背对着光里，但是将光里的神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洗手时他就已经不知道用“对未成年出手是犯罪”这句话警告了自己多少遍，否则现在光里已经被他抱住肆意的疼爱……
如果他想动手，光里是无法反抗他的。
五条悟深知这一点，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真的有些……不太妙啊。
只是短暂的梦境——曾亲眼看过的、亲手触碰过的光里在他的梦中出现，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他了。
他越来越渴望真实的光里，那股冲动来得又猛又剧烈，让他怀疑自己回到了十七八岁那个意识刚萌动的年纪，不然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一看到喜欢的人就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