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重锦:“……”
陆雪朝轻柔道:“不会有人以为我没杀过□□?”
不管学做菜还是学医毒,都免不了杀生。研究蛊术时,那密密麻麻的蛊虫更恶心恐怖一百倍。
他是没什么君子远庖厨的忌讳的。
孱弱的从来都只是陆雪朝的身体,却不是他的心性。
谢重锦看着陆雪朝拔毛的手,第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刻板印象了。
感觉清疏其实……也不是那么需要保护。
陆雪朝没再理会谢重锦,专心制作起叫花鸡来。
那几个乞丐的做法给了他灵感,但还需要改进。乞丐们没有调料配菜,味道并不是很好。陆雪朝在鸡腹内加入虾仁、香菇等馅心,洒些香料,黄泥裹在表皮,包上荷叶,让鸡染上一些淡淡的荷叶清香,架在炭火上煨烤。
昨日湖上泛舟,陆雪朝便觉得荷叶清香很是好闻,立刻就用上了。
谢重锦坐在板凳上看他,闻着味儿,只觉比白日庙里闻到的香上百倍。
陆雪朝守着炭火翻动鸡身,白衣在烟熏火燎中染上灰尘,出尘脱俗的眉眼在烟灰中模糊又柔和,仿佛仙人被拉入俗世。
谢重锦刹那间心动。
他深爱这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