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意外。
虚弱感里还夹杂了些说话人的恼火。
岸谷彻眨眨眼,然后抬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扭开锁,一边拉开门一边说:“好啦好啦,开门啦。”
他还是用着惯常的散漫的含着笑意的语气,开门一瞬间望到外面的眼神却不自觉带着审视。
门外还是昏暗的,看来某个爬窗的家伙还记得把窗帘拉上。
整个房间只有浴室里透出来的光,而岸谷彻一开门,在他迎面的视野里,这光便恰恰好打在门对面墙上靠着的银发男人身上,团团围绕过去,连这人的头发丝都冒着碎光。
视线里向来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冰冷残忍的杀手先生此时竟难得脱了黑色大衣,露出里面灰绿色的高领毛衣。
那毛衣大抵是稍微有点贴身的棉质布料,把男人的宽肩窄腰甚至是小腹肌肉都勾勒出一点轮廓,毛衣下摆扎进裤腰里,皮带上的金属搭扣反着晃眼的光。
岸谷彻眯着眼,目光与那双冰凉的森绿色的野兽般的眼睛相接那一刹那,脑海里警铃疯狂奏响。
一瞬间有种全身都炸起来的毛骨悚然之感。
而他背后是温度偏高的暖和雾气,前面却是这样犹如冰下九尺的刺骨严寒,那点冷意像刀子一样随着面前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刮在他身上。
惹得他几乎想要后退猛地锁上门把危险的侵入者关在门外。
岸谷彻勾勾嘴角,缓缓道:“琴酒……”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