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思量片刻,就写出了风格几乎一致的字,然而结构比她自己写的更平稳合理。
“你的字太收了。”他点评,“多写大字。”
她:“是吗?”
美人横来一眼。
“好吧。”
写完作业,谢玄英就开始赶人。他也学乖了:“你好好养身子,奏本一来一回也就几日,指不定后头还有的忙呢。”
程丹若被大饼诱惑,老实回去午休。
一觉睡醒,天有余光,便决定裁布做内衣,晚上正好洗了,放熏笼烤干。
纱布也再做一些,药箱里的用完了。
等等。
程丹若按住额角,暗想自己真的是烧糊涂了,竟忘了谢玄英带着伤,还没检查换药呢。
她放下内衣,改做纱布,裁剪后高温消毒烘晒。
幸好发现得早,做完才一更天,未到落锁休息的时间。她收拾好药箱,去前头复诊。
屋内一点烛火摇曳,门没关。
敲敲门,里头传出他的声音:“进。”
她走进去,却听见了一些水声,屏风后人影摇晃,似乎在拧毛巾?
“伤口不能沾水!”她马上叫停。
可她本就哑着,凑近说还好,现在离得远,又有“哗啦啦”的水声干扰,里头毫无反应。
程丹若一时迟疑,但见屏风后并无浴桶,怀疑自己想岔了,说不定在洗脸。再想想伤口的严重程度,还是决定过去提醒一声。
“小心伤口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