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上又有血透出,显是伤口又崩裂了。
但他顾不上疼痛,指着太子道:“表哥!我看错你了!你怎如此无耻?!你都这么老了,还敢肖想左玉?!”
“你,你说什么?我,我老?我今年才十八啊!”
“你比左玉大四岁,还不老吗?!都能当人爹了!”
“……”
太子:我为什么要来看他?这不是找气受吗?不行,今天不把他肺管子都戳破了,我就不活了!
“呵,那也没法,谁让我是太子?我等伤好了就去锻炼,瘦下来,也不会比你差。我会猜灯谜,善绘画,也能陪着她弹琴,吟诗作对……不像你,只会舞刀弄枪,关键是,哪怕舞刀弄枪你也弄不过人家……”
陆岺瞪大眼,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脑海里升腾了起来:要不……我也读下书吧?
压下这荒唐的念头,看着表哥那得意的表情,他觉得无比碍眼,忍不住大吼道:“我跑得快,我骑射一流,这个没法作假!我哪次围猎不是第一?还有投壶,蹴鞠,打马球!你行吗?你能陪着她玩蹴鞠,打马球吗?”
太子嘿嘿一笑,“问题左玉也没说她喜欢这些啊?她一个姑娘怎么去打马球,玩蹴鞠?”
“这!”
陆岺瞪大眼,随即猛地一敲床,“我明天就花钱办一个女子蹴鞠与马球队,左玉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