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乌黑短发梳得整齐，一张文质彬彬的端庄面孔中噙着温和笑意。对上赵维桢的视线，那双微垂的明眸弯了弯，而后带着恰好到处好奇的清朗声线响起。
吕不韦慢吞吞道：“我站你旁边好久了，你连头都不抬。”
好似他们二人从未分开过一般。
哦，当然。
赵姬属于文信文娱，她拉着自己来吕不韦的公司参观，吕不韦怎么能不知道？
从先秦到二十一世纪，他连爱用的熏香气味都不曾换过。
那这手帕——
赵维桢猛然回神，把自己用来擦奶茶的手帕一翻转：古驰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
见赵维桢不说话，吕不韦又凑过来。
堂堂文信文娱的总裁，就这么站在自家公司大楼的屋檐下，也不关心旁人如何看待，就径自拉近了距离。
他几乎都要贴到赵维桢的鬓发上了，那熟悉的熏香味更为明晰，如此完全越过了社交安全距离：“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什么。”
赵维桢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屏幕挪到吕不韦面前：“在看论坛上大家讨论你那个不行。”
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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