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换条裤子了。”
“什么?”越星垂惊恐地向下一抓,随即面红耳赤,灰溜溜地抓过被子将自己裹紧。
“下流胚子。”要不是听见他醒来喊的那句话,傅追也没料到他这场春|梦的内容竟如此离谱,打量过去的目光一时带上戏谑的审视:“嘴上喊着不能对不起我,实际偷起腥来却爽得不行啊。”
“不是!我绝对没有背叛哥哥!”越星垂慌张解释道:“是这个梦太狡猾了……勾引我的人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我差点信以为真,但是……但是最后关头我还是坚守住了底线,真的!”
他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一眼就看出没在撒谎,傅追顿觉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那不就等于是我?”
越星垂支支吾吾道:“嗯……嗯。”
——其实他没有言之于口的是,梦里那个傅追极其柔软温顺,如同蛇一样攀上他的身躯,用迎合的姿态挑逗诱惑着他,甚至甘愿低下头凑近他的腹部,温暖的气息和口腔……
越星垂忍不住抓紧了被单,到现在他指尖还隐隐泛着那种触电般的麻痹感。
大概是睡前望着傅追睡颜的那份冲动延续进了梦里,让他大胆包天地幻想了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哥哥形象,可最后又出于潜意识里的敬畏而不敢踏越雷池半步……
实在太丢人了,连梦里他都是那么怂,越星垂深深将脸埋在手掌里。
“去浴室解决一下你的小问题。”傅追没给他默默羞耻的时间,直接命令道。
“唔。”越星垂蔫蔫地回应。
因为他起得晚了,今天便没有再去海滩,和傅追在浪漫的海底餐厅用过午餐后,下午他们就乘坐私人飞机回了家。
似乎是终于忘却了那尴尬的一茬,越星垂回来就兴奋地摆弄着用拍立得照出的相片,嚷嚷着要把这些照片贴遍家里各个角落,但马上就被傅追无情否决:
“只能贴在你的卧室里。”
越星垂讨价还价:“书房里也摆上一张吧。”
他睁着一双充满期待的狗狗眼:“哥哥工作劳累时抬眼一瞅,就能回想起我们这段治愈心灵的旅程,这难道不美好吗?”
傅追面无表情:“这种治愈心灵的旅程我走过太多遍,每次都是跟不同的人,都要纪念的话一张桌子可能摆不下。”
越星垂顿时垮起个狗狗批脸,他当场失意体前屈,并且恶狠狠捶地,放出豪言:“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哥哥的桌面上摆满我的照片!!”
傅追点燃一根烟,轻飘飘道:“我确实有个房间是专门存放去世狗狗旧物的。”
“呃,那它比起我的待遇来还是差点。”越星垂酸溜溜道:“我可是在活着的时候就在哥哥家里有个专门的房间。”
傅追笑骂:“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说罢就踢了在地上放赖的越星垂一脚,打发人:“别赖在我这,早点滚去睡觉,明早还要继续当你的实习生去呢。”
提到工作,越星垂稍微正经了点,搓搓手嘿嘿笑道:“那个……实习生能申请家属接送上下班吗?”
“家属?在哪里?”傅追真佩服他想一出是一出的能力,佯装没听懂道:“要我跟越家打声招呼吗?”
越星垂顿时脸拉的老长:“他们算哪门子家属……”
紧接着就严肃起来强调道:“我是说哥哥!饲主也是家属!”
“行吧。”傅追好整以暇地抱臂看他:“但要给我个理由,别说想我那些虚的,我不会为情人的撒娇打乱行程。”
“我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越星垂一本正经道:“主要是为了哥哥能推掉那些不正经的应酬,我愿意挺身而出当一个攻具人,每当再有人邀请哥哥去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脱衣舞表演时,哥哥都可以用我当理由拒——”
“不行。”还没等他说完,傅追就果断否决,并且无奈地扶了下额。
他在想什么,竟然以为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为什么?哥哥在家看我表演还不够吗?”越星垂委屈。
“立马滚回自己房间。”傅追威胁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唔……”越星垂落寞地哼唧一声,踢踏着拖鞋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上班时,他还是无精打采,而那头薛焱刚累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