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抽完烟的功夫那边也传来一阵急喘,紧接着从那瞬间放松下来的脊背就可以看出已经结束了。
傅追不知何时带着笑来到身后,小流量红着眼睛,耻辱地低头不敢看他,这么迅速的结果显然在傅追意料之中,他将手掌按在对方脑袋上,俯身在耳边轻声道:“小小年纪别光想着谈恋爱,好好学习。”
说罢,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手指敲敲玻璃说了句:“单面镜。”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顺口吩咐道:“把地上收拾干净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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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了一番小孩,傅追心情舒畅了很多。
这一夜无梦,他终于睡了个酣畅淋漓的大觉,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小流量早已不见踪影,只是留了张纸条夹在衣服里,傅追看都没看便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穿戴整齐后,温助理准时敲响了房门,告诉他车已经备好,傅追颔首对他说了声辛苦,保镖也迅速就位在他面前开路,这架势顿时引来不明所以的其他客人侧目,若是换做一般人,可能会觉得浮夸和羞耻,可傅追早已习以为常,装逼如风,常伴他身。
毕竟结仇的人太多,谁知道哪里会窜出一些想要他命的人呢,尤其做完那个梦后,他身边围绕的风险又增加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出酒店,经过旋转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个排场丝毫不输给他的装逼犯,尤其对方还是坐在轮椅上的,更显得像有故事的大佬,不过双方擦肩而过时傅追目不斜视,连点余光都没赏给对方。
前面也说过傅追是个礼节周全的人,但温助理却对这情景一点也不意外,原因无他,刚才这个坐轮椅的人叫裘俊风,大盛集团的高层,比傅追年长五岁,和傅家二房关系匪浅。
当年傅追回来清算二房的时候,这人就多番阻挠,后来二房长子入狱,只比傅追大五岁的小儿子逃到国外杳无音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傅追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裘俊风总不会到如今还看不清形势,于是主动向对方发出和解的信号,可不想对方仍旧不依不饶,这就属于给脸不要脸了,两人就此彻底决裂。
后来傅追才从知情人口中得知,原来裘俊风和二房那个小儿子是青梅竹马,裘俊风拖到现在还不结婚也是因为对方。
好家伙,总算弄明白这傻逼的恶意从何而来了,傅追再也没有给对方留一线的理由,在对方又一次得寸进尺后,傅追出手了,如今裘俊风坐上轮椅,就是他的手笔。
“傅总,”坐上车后,温助理连忙把昨晚听到的小道消息讲出来:“听说大盛董事长近来身体情况不好,本来他是直接参与集团管理的,但现在很多事务都交给裘俊风这个代理总裁处理了,这怕是有要让他接班的意思……”
傅追抬抬眼皮,不动如山:“慌什么,没有股份,他权利再大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人,谈什么接班?大盛董事长难不成会在遗嘱上加上他的名字吗?周家自己又不是没儿子,就算父子关系再不好,难道还能让裘俊风一个外人来继承家业?”
说起来,那个梦里裘俊风也有几笔戏份,因为和二房小儿子这层关系,裘俊风的立场也算是主角团那一方,可即便蹭到了主角光环,他在书中结尾仍然没能继承大盛,甚至连总裁的职务也被剥夺了,最后只是飞到国外和白月光团聚这种虚假繁荣的结局。
即便梦里没有提具体过程,但傅追用膝盖想就知道,肯定是周家那个名正言顺的正主儿子回来把裘俊风收拾掉了。
“裘俊风也不算外人,他跟老董事长好像是表亲关系。”那头温助理话虽这么说,心里其实也不以为然,他又把昨晚酒会上听来的又一件八卦讲给傅追听:“但也不耽误有些人现在就开始战队,搞硬件开发的那个越家您知道吗,他们最近在一些项目上屡屡受挫,貌似有要招裘俊风当乘龙快婿来缓解局面的意思。”
“他们也真不挑,残废也肯让自己女儿嫁。”傅追哼了声,随即反应过来:“啧,不对,越家不是就一个儿子吗?”
“是啊,但现在同性婚姻也合法了,像这种汲汲营营的人家,可不就要物尽其用吗?”温助理的闺女刚到了开口说话的年纪,他稀罕得要命,便很看不上这种拿自家孩子终身大事当跳板的行为,当笑话一般分享道:“而且越家好像最近又从外面找回来一个年纪一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