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最不缺的就是自荐枕席的男人,强扭的瓜不但不甜,傅追也懒得费工夫去摘。
还有简宁,这个小孩怨恨自己的逻辑实在太扯,傅追甚至不太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人,他当年回来的时候,傅氏集团早就被二房折腾到要破产清算了,傅追等于接了个烂摊子,如今的商凯全是他付出血汗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跟傅家没有一毛钱关系,而他这个外甥竟认为他应该继续供着简母这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女姐姐,让她接着享受傅家公主的待遇?否则就是冷血?
想到最后这两人在他坟头卿卿我我,傅追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又上来了。
恰好这时门铃响起,他将打湿的发丝搂到脑后,从浴缸里出来,身上的水渍并未擦干,便慢条斯理地穿上纯黑色的丝质浴袍。
傅追走出浴室,抬手指节敲了下墙上的智能面板,房门应声而开,他看也没看来人一眼,直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带着水痕反光的锁骨在宽大领口下若隐若现,目光顺着那流畅的线条看下去,还能瞧见那黑色浴袍下摆下刚好露出的一截瘦削紧绷的小腿肌肉。
而这副美景正好落在来人的眼中,赞叹和野心在这双眸中交替着,对方拿着衣物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却没有放下东西就走,而是来到沙发前紧贴着傅追坐下来。
傅追早在感觉到身旁沙发凹陷时就睁开了眼睛,然而对方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而是胆大包天地凑近他耳边,用低沉悦耳的声线道:“傅总,需要我帮您换上吗?”
说罢,炙热宽大的手掌就放到傅追浴袍的腰带上,不过电光火石间,傅追便钳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那人显然没料到傅追的力量如此之大,年轻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就想开口说什么,但下一秒,傅追便抬脚将他踹翻在地上,赤|裸的脚掌踩上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