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问了一个问题:“和你哥坐同一匹马,应该没问题吧?”
霍时泽:“……”
而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梁宿走过去,和霍则行耳语了几句,然后霍则行一伸手,拉着梁宿坐在了他的后面。
两人便如尔康和紫薇,在骑马场上策马奔腾了。
霍时泽咬了咬牙,被恶心得够呛。身侧的狐朋狗友惊奇地说:“没想到霍大少是gay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狐朋狗友又说:“那他就是你的嫂子了?”
霍时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就不敢吱声了。
他眯眼看着阳光下策马奔腾的两个人,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嫂子,屁。
霍则行载着梁宿,他对梁宿说:“下周收拾好东西,再和我回一趟霍家。”
梁宿说:“怎么,霍董愿意接受我了?”
霍则行笑了笑,但大概是冷笑,“怎么可能?”
“所以,我们就要住进霍家,在他面前不停地刷存在感才行。”
刺激多了,可能就麻木了,最后就接受了。
梁宿几番欲言又止,你和你爷爷,多大仇?
霍则行带梁宿跑了几圈,颠簸得就像卷筒洗衣机里的内裤一样,梁宿忍不住叫停:“就这样吧,脑子都甩飞了,如果你不想下周霍董看见一个弱智的话。”
霍则行:“……”
最后,梁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观战台上,看着马儿发呆。
霍时泽拉了缰绳,看着梁宿一个人,唇角勾起一个坏心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