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
小人抿了抿嘴，半响后才轻声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说不舒服这三字时，声线隐隐颤抖。
它……后悔了。
小人眼眸越晦暗不明，像是浓郁而汹涌的黑雾所淹没，但心底深处却悄然出丝后悔与……心疼。
整颗心像是狠狠揪住般无法呼吸，带着丝丝疼痛深入骨髓般。
它明明可解决掉老人脸。
却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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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证神秘人是否在意它，为了验证神秘人究竟能为它做哪步，步步让神秘人因此而付出价。
它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心底最深处缠绕的诅咒顷刻间动攻击，将最深处的怪物都撕碎，灵魂因此而颤栗痛苦起来。
这种痛苦比起它之前所遭遇都要更加疼痛，乎要将理智彻底撕碎淹没。
而小人仍然动不动，自虐般任由这种疼痛逐渐加剧，心底却隐秘得了报复性的快感。
这是它该承担的后果。
没有人可伤害神秘人，哪怕是它自己也不行。
所有伤害神秘人的，都该死！！！
小人轻轻颤抖了下睫毛，疼连呼吸都会加重痛苦和副作用。
哪怕竭尽力装作平静。
唯独眼尾微微泛红，昭示着它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有多么可怕。
但它……甘之如饴。
——或许它早就疯了。
*
夏晨曦看着小人环顾四周，又看向桌子的举动，立刻后知后觉意识了什么。
小人在找。
大约也和刚刚直都没动静有关系，紧接着，小人露出像是担忧的表情，又着急说了句话。
屏幕立刻显现出文字。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说完后，它明显露出后悔自责的表情，轻颤着睫毛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眼角隐隐泛着红。
夏晨曦看这行字，及小人这乖巧又可怜巴巴的表情，心情更加复杂。
明明它都疼这样了，却只顾着担心别人哪不舒服。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贴的崽崽呢。
老人脸又怎么能忍心伤害这么可爱的崽。
早知道当时该多砍刀。
夏晨曦边想着，边又不忍心看着小人这么自责，干脆又动用了免费互动机会。
轻轻的——摸了摸小人的头，带着明显安抚的意味。
想要告诉小人自己没有受伤。
想告诉小人，不要因此而自责难过。
只可惜用道具很难精准表达出这些意思，再加上小人看不见，根本不会轻易相信说的话。
夏晨曦唯能做的，就是用行动来安抚小人。
游戏内。
小人原本沉浸在自责和自虐般的痛苦中，直头顶忽然出现双温柔却不带温度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
小心翼翼且带着强烈安抚的意味。
小人身僵，手不自觉颤抖了下，装作不经意般低下头，遮住眼底滚烫热意，良久后才抬起头，艰涩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它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最深的疑问，想要问神秘人为……对它这么好。
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像是美梦般不可思议，却又不着边际，怎么也抓不住。
它想知道……神秘人为对它这么好。
小人的心脏砰砰跳动着。
它不在乎神秘人对它的好，是怀有目的性的。
它只是、
小人慢慢攥紧拳头。
它只是想知道……神秘人为会选择自己，然后尽力做最好，这样神秘人就可永远利用它。
——不会再去看第二人。
它不想让第二人，或者是怪物分享神秘人的好。
小人眼也不眨，紧盯着前方空无人的地方。
那或许站着人，正居临下，却又满是温柔的看着它。
神秘人……
小人心底念着这三字，遍遍的刻写在心底最深处。
如果有天它真的疯了，彻底变人人都恐惧的怪物。
也许它会忘记和神秘人有关的切。
但只要它挖出心脏，就可看见这三字。
*
夏晨曦正摸着小人的头，它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谁知下秒，小人忽然抬起头，漂亮的眼睛不复从前的平静，像是满怀着希冀与不安。
它张了张嘴。
屏幕上立刻显现出文字。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夏晨曦瞬间愣住，好半响都没能回过神。
小人怎么会突然问这问题？
夏晨曦回想起小人睡觉时蜷缩的姿势，及渴望能陪着起吃饭的要求。
表情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