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别的意思……”
声音越说越低,中气不足,心虚无比。
此刻回忆起方才的撒泼打滚,她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公良瑾默了片刻。
“嗯。”他道,“我知她有问题,自然不会留你独自面对,并非会错意。”
颜乔乔舒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我明白!”
“可是,”公良瑾瞥着她,淡淡开口,“若不是为了护着你,我今日便不会伤。罚你每日到清凉台为我煎药,可有异议?”
颜乔乔望向他肩上的伤,见那里渗出一片黑血,心口不禁一阵阵发紧。
听他这么一说,不假思索便回道:“我定会好好照顾殿下,直到殿下痊愈。”
话音刚落,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前世没有她,他不是也受伤了吗?而且似乎伤得还不轻。
颜乔乔:“……”
她这,当真是不白之冤、百口难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