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女孩子化妆吗！”
纪天钰保持缄默。
他的实验室不要求素颜，甚至还有男学生化妆，以前没关注……但没一个这么刺目的。
他平静地说：“先洗个脸吧。”仿佛实验室里真有这个要求。
花啾：“你嫌我丑吗？”
纪天钰：“……没有。”
花啾：“我画了半个小时呢，好看吗？”
纪天钰：“……嗯。”
师兄师姐们敢笑不敢言。
他们跟粉丝的脑回路一样，觉得小师妹突然研究化妆，可能是有暗恋对象了。
便有人跟少年班院的师弟师妹打听。
对方匪夷所思：“暗恋？花啾同学用得着暗恋吗，她都有男朋友了。”
跟教授共享信息库的师兄师姐顿时倒吸一口气：“啾啾哪来的男朋友？”
“嗐，两年前就有了。”
总之，花啾有男朋友这件事，少年班院人尽皆知。
纪天钰表示很不可思议。
他本该生气担忧，但顿了一下，还是敲开锅锅的聊天框：[啾啾的男朋友是谁？]
锅锅：[她没有男朋友。]
纪天钰：[她有，两年了。]
纪天钰：[他们院都知道。]
纪天钰：[你经常带啾啾开小灶，不知道吗]
对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半晌，敲过来六个点：[……]
纪天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