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红印都被斑驳陆离的齿印覆盖。
“这件似乎材质不同?”陆珩川轻吻着时容的耳朵,看着Omega低垂的长睫颤动不止,又轻轻扯了一下唯一完整的白色。
时容有些站不稳,想要回身勾住对方的颈侧却被陆珩川再一次掰向镜子,让他不得不直面被最后拆开的全过程。
脑袋里除了害羞,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就不该花那么多钱,买一件昂贵的特殊衣服,以陆珩川的战斗力,什么材质到他手中都是碎得容易。
陆珩川勾起时容最无法理解的高腰皮条,看着瓶口溢出的物质哑声问道:“其实你也很喜欢吧?要淌出来了。”
在时容摇头的瞬间,翕动的软红被突然搅开,皮条不知何时已经被卡在另一侧起伏的弧度。陆珩川只给时容数到一的时间,紧接着软白的皮肤贴上了冰冷的镜面。
被凉意激出的惊呼却半路改了味道,时容差点被疼到跪下,但却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般,被牢固地钉在镜墙之上。
时容被抱回主卧时,身上还穿着一身破烂,陆珩川将他半扶起来,喂了半杯温热香醇的可可汁。
他喝完才算缓过劲来,濡湿的长睫可怜巴巴地贴在眼尾,看着陆珩川一身规整的军服,时容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好。
不过很快,他再一次被男人从被子中剥出,喑哑的声音在耳畔轻声问道:“不想要完全”没等说完,就被时容用手堵住:“我不玩了!!”
陆珩川眉眼轻抬:“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