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想知道刀是什么合金含碳量硬度都是多少……
“珠子还要泡多久啊?”时容舔了舔唇,忍不住催促,平时也没见秦予寒做准备时这么细致,他觉得对方就是为了看他焦心故意拖沓。
秦予寒轻笑着解释:“这个和玉球不同,不是镂空的没办法内置药球,只能通过浸泡吸附多攒些药力。”
*
时容被秦予寒特别挑选的钝刀子,一点点磨着玉兰花,只是将手串送进去就要了他的老命,秦予寒还要跟着凑热闹。
他的小肚皮像是饿极时跑去吃了自助大餐,从撑得微微胀起到鼓涨肉浑浑不知所措,时容雪白的皮肤都泛起了绯粉,在薄汗洇湿下靡丽非常。
“不行呜呜真的不行了。”时容咬着枕头哭诉着自己的辛苦。
秦予寒轻吻在他颈后软嫩的皮肤上,柔情蜜意的安抚:“我会很轻的,别怕。”
一枚枚洁白无瑕的软玉,在外力的作用下摩擦滚动,时不时撞上脆弱的位置,让时容止不住惊声吟哦,哑声轻颤。
最后时容将一切美好的词汇加上“老公”这个后缀,一股脑地倒给了自家可恶的狗男人。
秦予寒倒不是心疼时容了,恰是因为手串占了不该占的位置,让他并没获得想象中的满足,索性提前鸣金收兵。
时容软声嘤嘤得可怜又可爱,还是又体会了一把在内捻手串的感觉。
等秦予寒重新坐起身,时容才算舒出一口长气,缓了片刻便鼓着湿红的脸颊催秦予寒将东西拿出来。
秦予寒亲了亲他汗湿的小脸,低沉优雅的嗓音宛如恶魔低语:“穿玉珠的绳子都是特殊材质的,在油里泡十分钟左右就会逐渐融化。”
时容:“……???”
他亲切且毫无障碍地问候完秦家全部祖先,依旧气得要死,却也不得不省下力气靠自己的努力,将手串完整的取出。
时容被秦予寒磨练得甚至有些庆幸,这手串的珠子可比镂空玉球小不少,让他的前半段异常顺利。
当然,如果排除裹挟着药油的珠玉,在空腔脱离时带出的叽咕噗呲等奇怪的气音的话。
时容脸色已经红到了极致,额前颊边鼻尖的汗在他的转动中纷纷坠|落,打湿了松垮的小兔子睡袍。
最后时容不得不扶着秦予寒,抵在床沿,借助柔软却挺阔的床角,将最后的顽固份子娩了出来。
被汗水浸透的小兔子顿时力竭,险些跌坐在地上,被秦予寒一把捞了起来。
肃清珠玉,却又沦为鱼肉。
*
时容发现秦予寒越来越黏人,而且贪念像是无底洞,他都快成人干了,秦予寒不仅热忱不减甚至愈演愈烈。
时容拒绝过,但也抵不住秦予寒的花式卖惨,从回忆同年到破碎的梦境,花样多到时容完全招架不住。
大有一种完全不加遮掩的肆无忌惮,时而温柔时而腹黑,有时还脆弱哀怨,天天将“宝贝我有病”当成制胜法宝,偏偏时容还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时容放弃抵抗了,但时间长了是真的扛不住,抹着眼泪哭诉。
秦予寒黑眸低垂尽显脆弱:“宝贝,我只有不停做才能感觉到被你深深爱着,才会心安……”
时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再这样我真的下不了床了。”
秦予寒抿唇深思半晌:“宝宝,我给你买轮椅?”
时容:“……你他|妈※*#¥%@!!”
*
时容陪秦予寒这么疯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两人一个蜜月度了一整年,秦予寒的圆满度一路从72涨到95。
原本连续服药两年的计划,也因恢复情况出奇的好提前减量了,现在秦予寒只是日常服用少量药物再维|稳一年,就能彻底脱离药物的帮助。
时容被秦予寒搞得,在蜜月期的第十个月的时候,盼星星盼月亮地想要出去工作,但秦予寒拒绝任何和时容分开的可能性,就是担心时容万一哪一天再发生意外。
最后和薛晴一起研究了半天,夫夫二人决定他们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