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深”两个字,像是戴着印刻着主人名字的宠物项圈。
冷如初雪的漂亮青年因为羞耻咬着唇,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深刻入骨的侮辱,他颤抖着,像是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般。
虞仙是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系统告诉他:【趁这个机会,再软着声叫叫他的名字。】
【如果他压制你的力道松了,就起来牵着他的衣角。】
虞仙也无所谓了。
尽管他还是不太会系统口中的声音放软是什么,但他冷淡的阖着眼,尽量蜷缩在一起,磕磕绊绊的,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叫道:“贺、贺深。”
贺深陡然卸了力道。
手腕间的贺深二字只将将写了个开头,那个贺字被猝不及防的划过,像是那个字被划掉了般。
虞仙抓紧时间翻了起来,牵着他的衣角,低声:“贺深……”
贺深重新笑了笑,用没沾上墨迹的手掌蹭了蹭虞仙的眼角,擦掉那些泪水,问:“怎么了?”
系统没教他该怎么说,虞仙只是下意识答道:“我快死了。”
与此同时,门缝下面伸出两只手指,将那张纸拿了出去。
那是戚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