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郁槐先一步拿了装着储存卡的皮夹。
“这种东西你就别看了,确认一裴苏说没说谎就行。”郁槐『揉』了把他的头,“等一儿。”
徐以年见状也没坚持,答应一声,留了客厅。郁槐拿着储存卡进了书房,过了十多分钟,郁槐沉着脸从房间出来。
视频里的画面与裴苏描述中有过之无不及。一想到唐斐居然对徐以年存了这种心思,郁槐强压着火,大致扫完了视频。
“裴苏说的是真的。看来婚契的确是唐斐动的手脚。”饶是想唐斐千刀万剐,郁槐也不不考虑对方的身份,蹙起眉道,“但他藏太好,们手上没什么证据,想对付他不容易。”
唐斐除妖界的地位非同一般、实力也不容小觑,如果贸然行动,说不定适其反。
“有一办法,或许能用。”徐以年忽然道。
埋骨场内,昏黄的落日接近地平线,周遭一切拉出的影子。那天岚以消耗命为代价,看见了他真正的命相。
“徐少主,如果你想让覆盖你命相上的凶相褪去,有找到施术者,杀了他,这层凶相才消失。相应的,覆盖他命相上的、属于你的命相也同时消失。除此之外……”
算命师的身影犹如雾般逐渐消散,嗓音模糊不清:
“如果你有怀疑的人,有一办法可以验明其是否为施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