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吃。
结果他刚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轰隆一声。
……不是又下雨了吧。
顾愉每次过来好像都必定要下雨似的。
煮好面，两人坐到桌旁，毛毛蹲在一边呱唧呱唧喝着羊奶。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蔺昔笑着道：“外面有下雨了。”
顾愉点头：“是，每次过来好像都会下雨，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蔺昔对上顾愉的眼睛，他其实隐隐有觉察出一些，从今天张同异说话时的态度。
只是总觉得不太可能。
“顾愉其实我……”
“司机在楼下等我了。”顾愉没让他将话说完，笑着起身，“今天谢谢。”
想要出口的话再一次被打断，蔺昔后知后觉也意识到，顾愉可能知道了。
那天顾愉走后，他检查过书立，确实有动过的痕迹，不是侥幸。
顾愉离开后不久，蔺昔放在手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蔺昔接通后，那边传来清冷的又熟悉的声音：“蔺昔，有些话没办法当面说，想想还是这样比较自在一些。”
是顾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