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倦抱坐在怀。
在离王府、承德殿这样就算了,可这是长公主府,驸马和长公主都是长辈,还不提座下那多人,江倦推了好几下薛放离,“王爷,我自坐。”
薛放离瞥他一眼,“往本王怀里蹭是你,抱起了又说你自坐?”
往他怀里蹭,纯属下意识行为,江倦拒绝承认,“我哪往你怀里蹭?”
薛放离不再搭腔,是执起酒杯喂他,“桂花酒,尝一口?”
听起就挺甜,江倦心动了,可他一到上回喝醉以后自干事情,又及时按捺住心动,摇了摇头,“不喝,王爷你放我下。”
薛放离眉头一动,颇为遗憾看了江倦一眼,却没松手,江倦仰头看看他,也对薛放离动手了,捏住他脸。
“……你快放开我。”
江倦说得小声,可再小声,他也是与薛扶莺、苏斐月同席,两人还是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动静,薛扶莺侧过头,当即便惊住了。
——不时候 ,江倦坐进了他那侄子怀里,这就算了,他竟还伸手
55、想做咸鱼第55天
捏他那侄子脸!
在薛扶莺看,以薛放离脾气,江倦很可能两手都保不住了,薛扶莺连忙问:“这是怎了?”
江倦挺不好意思,更没法说他不让王爷抱着他,但是王爷偏要抱着他,好摇摇头,慢吞吞说:“……没怎。”
反正已经被看见了,薛扶莺也没多问,江倦就不挣扎了,不过仇还是要记,他掐了一下薛放离,迅速缩回手。
薛扶莺吓了一跳,生怕薛放离当场发难,连忙轻轻撞了一下苏斐月,苏斐月也皱起了眉,见到薛放离捉起那掐了他手,后——
动作缓慢揉捏两下,薛放离漫不经心问江倦:“这用,手指疼不疼?”
苏斐月:“?”
薛扶莺:“???”
两人面面相觑,回忆了一下方才发生了,后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异。
——他们这侄子是,他王妃掐了他一下,却还怕他王妃掐得用,自手指疼?
苏斐月:“……”
薛扶莺:“…………”
这怎看也不像是会发生在薛放离身上事情,可它又确实发生了。
席上又归于一片寂静,唯独江倦在小声问他:“这怎会疼啊?”
薛放离低笑:“谁你。琉璃做,碰一下就能碎,风一吹就喊疼。”
江倦:“你乱讲,我没。”
薛放离没再搭腔,是一下又一下揉起江倦手指,江念看了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倘若他是不懂规矩,那江倦呢?
如此场合,就这样坐在离王怀中,又与离王举止亲昵,不得体到了极点,更不该是下贱吗?
他倒要听听看,驸马会怎说。
没多久,苏斐月当真开了口,语气却没任何不悦,“你人如此,我便放心多了。”
薛扶莺也轻轻颔首,她望着江倦,诚恳说:“本宫原先还怕你受欺负呢,毕竟一早就答应了你外祖父,会好好照顾你,结果竟闹成了这样。”
薛放离语气淡淡:“本王欺负他?本王怎敢欺负他,他欺负本王份。”
薛扶莺笑了笑,“你呀,欺负了那多人,是该个人治治你了。”
江倦却很莫其妙,“我时候欺负过你了?”
薛放离眉梢轻抬,“是本王拿着你手,捏自?”
江倦仰起头,“……这又不算。”
算不算都不重要,重要是江倦行为没惹得薛放离不悦,他甚至还颇为纵容,无论如何,薛扶莺与苏斐月确实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可再如何,无论江倦过得好不好,总人该向他歉,苏斐月敛起笑容,望向了一侧,正撞上江念不及收回目光。
他阅人无数,自也看懂了这目光。
嫉妒、怨恨、愤怒。
江念仓皇低下头,苏斐月更觉得厌烦,连带着语气也几分不耐烦,“公子,这长一段时间,你可好了要如何歉?”
他不能歉。
倘若了歉,就是承认了自明安平侯与江倦婚约,不仅不避嫌,还以友人义,一再往,甚至……蓄意勾引。
江念攥紧了手心,他不能承认。
上辈子,他克守礼,最后郁郁而终,这辈子凭不能遵从心意?
上苍给他这一次机会,难不就是为了让他弥补上辈子遗憾?
沉默,一片沉默。
苏斐月问他:“看,你是不歉了?”
江念还是不说话,苏斐月见状,神色越越冷,而他们这边一开始,江倦又点绝望了,薛放离垂眼看他几秒,本不插手,也好插手了。
好怕呢?
与他说再多不必要怕,少年也还是怕,他好替他撑腰了。
薛放离懒洋洋开口:“公子,本王劝你还是歉为好。”
薛放离似笑非笑说:“若非驸马提醒,本王还忘了该让你歉才对。他与侯爷婚约,本王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