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起身后,虞浅走过去躺下,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相同的姿势。
那是一方缎带布景,用暗绿色缎带堆积而成。
虞浅躺在上面,浅笑,肤色雪白。
像刚拆开的鲜奶蛋糕,四周垂着废弃的缎带。
程骁南过18岁生日时,虞浅说着没空,还是去了学校后墙外。
估计是真的忙,买了蛋糕又没带打火机。
他就摸出早准备好的打火机,玩笑着贫嘴:“姐姐,怎么回事儿啊?还不如我一个男的心细,蜡烛我自己点了,要不要我给自己来首生日歌?哈皮波斯嘚兔密?”
换个人也许会为自己的疏忽不好意思,虞浅没有,只说:“那你唱吧。”
但她有点嘴硬心软,还是给他哼了几句生日快乐。
那天他吹灭生日蜡烛,虞浅问他,是不是许了愿望。
程骁南就大大方方告诉她,想吻你。
虞浅笑一笑,说愿望一旦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
但下一秒,程骁南心猿意马地吻过去,她没躲开。
青涩,也许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也虔诚霸道。
吻花了她的口红,明明还没吃蛋糕,却感觉尝到了奶油的甜。
那时候虞浅对他的兴趣应该不比他对她的少,她周身散发着浅淡的香水味,只退开几厘米的距离,眯缝着眼睛问他,谁让你舌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