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发疼。
而季布季心则是一口一个花生米咬的嘎嘣脆,看向雉娘子的眼神都带着莫名敬佩。
平时还总觉得这姜娘子心黑,没想到这雉娘子也没好到哪去啊!
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吓一跳,为了坑赵志,自己的儿子都敢扎。
吕雉随口也吃了一把花生米,淡淡解释:
“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再说了,肥儿前不久本就伤风,又不喝药,我正好送去医馆给好好扎扎,治治他这臭毛病。
儿子不听话,我就顺便和大夫说,让他骗孩子他得了绝症。吓吓他也就乖了。”
众人听完,皆是一阵沉默。
姜晚容给刘肥未来的教育点蜡,顺便比了个大拇指,就差给大汉第一皇后喊666了。
这个赵志,可真是被吕雉忽悠惨了呢。
“好,就算你被他们家骗了三十来万,可是你怎么能又亏出去一百万多?”
“呜呜呜呜爹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吧,我手要废了。”
赵志此时喊得嗓子都哑了,才被他爹放了下来,他立刻顾不得全身发疼,立刻就上前抱住他爹的腿:
“这不全是那个姜晚容害的!我提前投了大钱去制糖,这白砂糖明明利润巨大,可是那个姜晩容居然就和傻了一样,非要给全咸阳免费送方子。
要不是她这么傻,我怎么可能一下亏出去那么多钱。是她故意设套害我!爹你要给孩儿出气啊爹!”
赵希听着自己儿子此时流涕泗横地蠢笨模样,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够了!你在家关禁闭,好好反思反思你哪里做错了!
这一品楼的生意,以后我会交给老二,你就别想染手了。”
“爹!爹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赵志眼前一黑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他慌忙的爬起来上前:
“不就是一百万吗?儿子也就亏了一次,等下次,我一定能够赚回来的!爹,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就是一百万!”
赵西气的喘了几口气,直愣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真是慈母多败儿!你娘的性子终究是给你养废了!
就算咱们家一品楼开遍咸阳,哪个能生生拿出一百万的现钱来给你打水漂?
我看你还是不要在咸阳呆了!我会直接将你送到乡下的庄子里,你在那里好好反思几年吧!”
“爹爹我错了,我错了,爹,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随便买方子了爹!爹你饶我一次吧!”
赵西摇了摇头,一挥手狠狠推开他:
“你的错不在背后买方子,而是错在,花了那么多钱,还没有摁死了那个对家!
没用的蠢货,我赵家从来不需要!”
赵志不住的跪地求饶,然而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爹甩下他直接出了一品楼的大门,他顿时瘫倒在地,眼前一黑。
他是长子,可他爹却越过他,直接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二房!
这下他和娘,以后还怎么有立足之地?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
姜晚容看着那赵志仰躺在地上,肿的和猪头一样,她摸了摸自己已经空掉的花生米盒子,这才意犹未尽地和众人一起离开了这看戏之所。
想到刚才赵西那话,她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元芳,啊不,季布,你怎么看?”
季心挠了挠头:
“这花生好像盐放多了,姜娘子,下次你得带点水,不然吃着干。”
季布也点了点头:
“的确,看戏吃花生米虽说也挺好的,可总觉得不太得劲,要是有了那种不齁嗓子,又能一口一个的就好了。”
“有倒是有,现在既然已经有了玉米,那么爆米花也可以…”
姜晚容顺着他们的话说到一半,才忽然反应过来:
“哎等等!不对!
谁问你们这个了!
我是说,雉姐姐现在已经在他们那里挂了名,要不然找几个人跟着姐姐你随时看护?万一赵西...”
这个赵西对自己儿子都能下去如此狠手,看样子绝对不是个善茬。
吕雉的神色却并不带担忧:
“妹妹也不用担心我。这赵西既然是狠角色,要对我动手自然会调查我的身家背景。
我们吕家虽然比不得这咸阳首富有财力,可他想要对我动手,总得掂量掂量他惹不惹得起。
而且三十几万已经损失了,他还不至于冒这么大险,他不敢就为了这个对我不利。
反而是妹妹,你最近可要小心些了。”
“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才不怕呢。”
姜晚容回头看了看自家的员工成员,顿时心中底气十足。
她早已不是那个开局孤身奋战,家徒四壁小心盘算的姜晚容了。
先不说季心这个武力开挂的傻憨憨,季布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