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和我十五哥吃什么好东西呢?儿臣也要吃!”
将闾向来是有好东西一定要分享,这时候他吃得香了,忍不住一颗想要分享的心。
一听外面是十八弟,立刻就冲着父皇说道:
“父皇,您快宣十八弟进来吧,我这螺蛳粉正好还没吃完,剩下的我都忍痛割爱,给他吃。”
嬴政一听这儿子祸害了自己还想祸害弟弟,心里也乐了,大手一挥:
“胡亥这小子,真是看到什么好的都想往上凑。
行,让他进来,也和你一起吃。”
在外面引颈而望的胡亥正滴溜溜转着眼珠,便听到了通传。
他赶紧小跑着进去,拜见父皇后,便开始觉得不对,立刻吸了吸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等等,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十分习以为常,好像没有人觉得这里有股臭味?
胡亥正怀疑他的嗅觉产生了问题,一旁的将闾便招呼着他说:
“十八弟,你快来,我把这好东西留给你吃。”
胡亥看了一眼正吃着父皇赏赐的将闾,掩住眼中的不满,立刻露出一个天真的笑意来。
他朝着将闾那边走去:
“好啊,十五哥在这里偷吃父皇藏的宝贝东西,可必须得分给我点才行!”
“行行行,都留给你还不行吗?”
这十八弟今年才十岁,正是贪吃好玩的年纪,将闾听完浑不在意,直接把这螺丝粉好东西往前一推。
胡亥此刻凑上前来,笑着的脸瞬间扭曲,下意识后仰着朝后退了几步:
“十五哥,你究竟在这里面加了什么?”
“我没加什么呀,这本来就是这个味道,你细致闻闻,香的很呢。”
见到十五哥真挚地冲他点头,胡亥又看了看父皇淡然的神色。
他怀疑地凑上前去使劲一闻,顿时就忍不住破口怒骂:
“这究竟是谁做的饭!居然敢拿这种臭气熏天的东西放到父皇面前!
赶紧把这厨子全家砍了!”
听完这话,嬴政顿时皱了皱眉,他扔下手中的奏章,看热闹的心也淡了:
“既然是你想要吃的,你十五哥又把这东西谦让给你,你就得给朕吃完!
不许浪费,汤也喝干净!”
“啊?
是!父皇!”
胡亥苦瓜着脸,只得乖乖地吃起了螺蛳粉,不一会儿就吃出了满脸又嫌弃又香的表情。
嬴政看着十八子这副滑稽相来,心里那半点气也消了:
“行了行了,赶紧把这东西拿出去吃吧,熏的朕都无法处理奏折了。
还有,将闾你前面野了那么久,最近好好给朕读书,不许四处瞎野。”
“是。”
两个儿子退下后,嬴政想了想,又嘱咐赵高说:
“最近,不许让将闾出宫和那姜氏女瞎混。
不过,这姜氏女捣鼓出来的新东西还蛮有意思,你让胡亥先去替朕探探路,若是好吃,让他回来禀报于朕。”
“是。”
胡亥这小子吃东西挑剔,如果十八子都觉得好吃,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微服尝上一尝。
如若不好,也省得他浪费他时间。
想完了吃食,嬴政又看了看那包手中毫无重量的方便酸辣粉。
这东西做的精巧,十分方便携带,这个姜氏女,倒还真是有几分巧心思。算是大功一件。
若要像他之前给寡妇清一样,建个台倒也不足为过。
只是...
同是女商,为什么一想起要给这姜晚容建个高台以示表彰,他就怎么想怎么都不太得劲呢?
“赵高你说,朕这次该如何赏他?”
“陛下,老奴斗胆,这姜氏女虽然有功,但是之前在殿上对您半点不敬,可见毫无畏惧之心。而且明明玉薯亩产五千斤,她却故意往低了说。
依老奴看,这般女子,指不准还因为您吃惊而会沾沾自喜呢。”
嬴政听完这话,沉着脸盯着赵高打量了一阵,面上却是不喜不怒地说道:
“你去拿笔墨来,朕要赏她一块牌匾,就叫天下第一香。”
赵高不敢再多说,立刻恭恭敬敬准备去了。
此时,嬴政低头,一眼就看到了那酸辣粉包上面三个歪七扭八的字,嫌弃的皱了皱眉。
这个姜晚容,真是人如其字!
浑身上下都沾着一股子奸商市井气,还懒懒散散不思进取。要不是他上次故作佯怒压她,这姜晚容指不定还拿不出这水稻棉花。
如今功业未成,不能让这姜氏女过于得意,还是得好好压上一压打磨一番。
就先赏她个匾额,等他拿下北境后,再论功欣赏。
“传朕旨意,速速按照姜氏女给的图谱开磨坊炼油坊,日夜不停工。
十日之内,务必让我北境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