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不容易把家具全关回了阁楼。夜幕深沉,路迎酒靠在沙发背上,望着混乱的客厅,深深地叹了气。
一片沉默,敬闲自知理亏。
良久后他说:“我今晚,还能上床吗?”
路迎酒一下笑了,摇头道:“我没生气。”他揪过敬闲的领,让他微微低下头,交换了一个略带疲倦、但是缠绵的吻。
一吻终了,敬闲的睛亮亮的,搂着路迎酒的腰低声:“真没生气?”
“从来没有。”路迎酒无奈地叹了气,“我太了解你了,又或说,这种的事情实在太‘敬闲’了。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说完他自己又笑了,摇了摇头:“你要是真的喜欢这家具,就在家里放吧,毕竟这也是你的家啊——当然,你不能放太多,每次多放个一两件……”
话还没说完呢,他又敬闲摁着亲了。
后来,他们家里继续换着不同的阴家具。
有尖叫闹钟,有骨头椅,有闹鬼窗帘。
各种款式层出不穷,每天是新的惊喜。
当然,还有敬闲心心念念的手铐与皮带系列,终于派上了场……
至于这个系列到底过多少次,就只有路迎酒本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