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就知道你的水平,不会再细问了。”陆承骁有意无意转着手头的钢笔,胸有成竹。
偷听的高层内心:“嚯,难怪呢,有这位大佬亲自押题指导话术,那没事了。”
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得天承陆总这样悉心体贴温柔的指教,真是上辈子积了太多德,这辈子有享不完的福报吧,反观他们,估计上辈子是没干什么好事了。
安安静静的投标现场只有陆承骁的一声轻笑,进而嗓音便更加柔和了,耐心十足的,跟哄小孩儿似的,不知道的以为在安慰大学要毕业的女儿:“你放心,你答辩的那些老师,都是在投标会上见到我就瑟瑟发抖,提心吊胆,几句话都没胆子说利索的人,你成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一不二的,这心理素质,还用怕他们什么?”
在座的一群正在瑟瑟发抖的人们总觉得不经意间被内涵了一下,不过这倒是真理,连陆承骁都不怕,还能怕得着谁,能把这位大佬治得服服帖帖,是他们打扰了。
陈知诺挂完陆承骁的电话,心里莫名有了种安全感,饶是边上答辩完出来的同学哭得再大声,她都稍稍有了点底气。
趁着排队的时间,她在脑子里又将陆承骁昨晚问过她,并教她怎么答的几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等到了里头面对一众答辩老师的时候,脑补着他们见到陆承骁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倒还真的不害怕了。
整场答辩顺利得有些过分,若不是她确实领教过陆承骁在这个行业真实的能力,还真觉得他是不是偷偷替她走关系定好了问题。
老师问的问题全数按照陆承骁教的来不说,就连听到她回答时的表情,都和陆承骁预判得如出一辙。
大抵只有陈知诺自己不知道,她背好的那些话术,简直是有多年经验的选手在投标现场汇报时的教科书级别发言,很多连老师都没想到的切入点,她都娓娓道来。
当时在场的大多数老师一年多前都曾小小地吃过这学生的瓜,只不过一年多过去了,校园里新瓜层出不穷,也就将她这事忘了,即便是对事情有印象,也和长相对不上号,因此她刚进门的时候,没人对她有什么特殊对待。
只是几句话过后,老师们个个都从她寥寥几句逻辑颇缜密的话中,听出了她们曾经刷过无数次的天承某位大佬下凡演讲时候的风格和味道。
陈知诺准备的几个问题甚至还没来得及被问完,一场答辩就圆满结束了。
她懵懵懂懂地承载着老师们投来的无数羡慕的眼光,毫不知情地走出了答辩室。
外边答完的同学还在哭,哭声此起彼伏。
人类的悲欢确实不能想通,陈知诺没尝到答辩的毒打,只好悄悄收拾东西早早离开。
陆承骁就像是算准了时间等在她教学楼下的,她才刚出教学楼的门就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的他。
小姑娘为了在答辩的时候显得严谨些,还特地穿了正装,上边白色衬衫扎着个可可爱爱的领结,下边是黑色短裙,两条大长腿露在外头,从台阶上往下向陆承骁奔去的时候,在阳光下简直白得发光。
陆承骁站在车边,见状早早便冲她展臂敞开怀抱,小丫头毫无防备地直直撞进他怀中,兴奋得挂在他身上,笑意难掩。
陆承骁倒是全程盯着她这小短裙瞧,总觉得她蹦蹦跳跳的有些危险,瞧见不远处走来几个男大学生,抱住她的一瞬间,十分小心眼地转了个身,将人压在车子与自己高大身影的中央,把她那两条小细腿挡得严严实实的。
陈知诺见他这个表情,会错了意,脸蛋本就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粉,一瞬间便更加红润,羞燥着压低了嗓音扯着他衣角:“你别呀,我们先去车上吧……?好多人看呢……”
陆承骁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以为我要干嘛呢?”
他笑得坏得要命,装作清清白白的模样:“我可是个正经人啊,怎么可能对在校女大学生做出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你说呢?”
她说个屁!
陈知诺后知后觉,感情现在不正经的人成了她呗,小姑娘羞得没脸见人,又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