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韩涧,真的不用样……”
平日里温柔的声音已经哑了,但是初穗的脖颈,到手腕,都是浅浅的粉红『色』,羞红了脸,但又不得不承认,韩涧取-悦自己的时候,是很舒服。
朦胧又暧昧的灯光下,少女那细滑的像是牛『奶』似的皮肤,好像全身都在发着光,注意到了韩涧的眼眸里都是汹涌的黑『色』,喘声也有点沙哑。
“韩涧,我累了。”
“再一下好吗……”韩涧的手指抚『摸』着初穗的脸颊,脸上布满汗水,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高烧的病人一样,浓密的睫『毛』轻轻动了动。
初穗觉得一刻持续了很久,事实上,甚至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明天请个假了。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半左右,初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韩涧把抱入浴室,“我替处理一下,初穗。”
“我自己来。”
“交给我。”韩涧吻了吻的额头。
初穗只觉得好累,以至被重新抱回房间,韩涧替换好裙子,又让靠在怀里吹干头发时,初穗都没有说一句话。
“初穗,是不是……很疼。”
“没有,很照顾我。”初穗实话实说。
感觉很奇怪,不是简单的用舒服或者不舒服可以形容的,初穗也明白为何有人沉溺其中,的确让人有轻飘飘的踩在云朵上的错觉。
靠在韩涧的怀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天,程连星和祈善来家里的时候,我去的房间休息,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韩涧低哑的轻声笑了一下:“有,所以那天晚上我都没有睡着。”
“今天呢?”
“我不道,但是我希望我没有伤害,如果清醒过来后,觉得我的任何行为对造成了不尊重,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初穗都笑了:“真是……我没有,那我想睡觉了——”
顿了顿。
“如果,还想的话,下次好吗。”
-
二天,初穗才品尝到恶果。
感觉自己似乎被拆开,然后又耐心的重组,除了脑袋以外,脖颈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以至一直赖床到了快九点钟。
刺眼的日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落下来,初穗缓慢的睁开眼,腰肢被人抱紧,迟疑着推开了抱着自己的手臂,韩涧似乎察觉到了,把手放在肩上,扶着起来。
初穗入目看到那片锻炼的相当好的腹肌,还有一字型可以养鱼的『性』/感锁骨,没有立刻失声尖叫,毕竟昨晚,的蕾丝在脚/踝上,也淡定的接受了。
韩涧气息微微凌『乱』,声音也有困意:“几点了。”
初穗偏过头,拿起手机:“九点,韩涧,我们大概是要迟到了。”
身旁的少年闭了闭眼,又睁开,“嗯,我去帮请假,在家休息吧。”
初穗笑了:“样不就全世界都道我们昨天做了了吗?”
韩涧郑重地解释了一句:“初穗,我要对负责,不是想的那样。”
“……韩涧,些我不需要的。”初穗看着自己胸/前弧/度的痕迹,长卷发遮住,拿起旁边的睡裙穿上,长腿暴/『露』在视线中,临进入浴室前,初穗扶着门框回头:“倒不如说,试过后反而就没有那非做不可的感觉了,在件事上,我很庆幸一次是。”
“……”
房间瞬间又陷入了安静。
桌上的电脑是休眠的状态,许多玩偶也在昨晚被踢下了床,以一很可爱的姿势仰躺在地摊上,好像在控诉着昨晚韩涧的暴/力和凶/残。
当初穗系好领带下楼,韩涧没有做午餐,只是从外卖员手里接过了粥,正拆开盒子放在餐桌上。
看到初穗过来,韩涧忽然抬头道:“我已经替请过假了。”
“嗯?”
“不用担心,我找了许亭月帮,我自己也跟我们的老师打过电话,我们可以在三点前校,还有选修课,对吗。”
“嗯……”
初穗拿过勺子,舀了一口,浓郁的红豆味道让弯了弯眼睛,身体的不舒适似乎也在品尝到美食的一刻烟消云散。
正打算开口夸奖,韩涧却伸出手,自然地抹去了嘴角上的红豆汁,用着哭笑不得的声音:“我一次见吃饭着急,太饿了?”
“昨天的水果拼盘没吃饱。”
韩涧瞬间回想到昨天,他用殊的办法喂吃水果的样子,他所设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初穗不仅清醒,而且压根不回避个话题。
“初穗——”
“到次申请结果下来,我再给我的答案,好吗。”初穗打断了韩涧的话,“韩涧,如果没办法坚定自己的想法,我一定讨厌的。”
主动权兜兜转转绕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初穗的手里,韩涧明白想表达,无非是,让他不要考虑去京桥大读书,而是在自己可选的范围内选择最好的那个。
韩涧嗓音低沉带着磁『性』,“初穗,我道了。”
……
下午的选